白清被蹭后一下就高興地站了起來,然后叫了起來,他“嗷嗚”地宣布道,以后我罩著你,你就是我清清的弟弟。
記得他比白清大的離滿頭問號:……
但姝姝和楚楚對“弟弟”這個詞似乎極其感興趣,畢竟在眉查出懷孕后,他們三個幼崽一直強調他們以后會有弟弟妹妹了。
所以白清這樣一說,姝姝和楚楚立即都看了過來。
姝姝“嗷嗚”了一聲,你是弟弟我就不討厭你,我還會保護你。
楚楚更是高興地喊起了離弟弟,他們有弟弟,明天他們就告訴眉姨他們。
楚楚是個有弟弟的幼崽了??!
還不知道他們突然膝下就多了一個雄性幼崽,白瀾和沐霏總算哄好了郁禾,但等晴月把藥又端了上來。
郁禾又被苦哭了。
……
這一個晚上郁禾過得不是很好,先是苦得差點醒過來也就算了,后來身體難受得想扭兩下,卻總是被人禁錮不得動彈。
更不用說后來身體跟旁邊貼了兩個火爐一樣,她迷迷糊糊地總是想推開,推不開就委屈地想哭。
一哭那兩個火爐稍微遠一點,耳邊卻響起什么話,聽著不太真切,倒是覺得順耳,然而郁禾后面還是難受。
就這樣折騰到了她醒過來,醒過來時郁禾感覺是自己頭疼得不行,身體也像躺了很久一樣,幾乎就要僵化了。
“醒了?”
云巫竟然坐在了郁禾床邊,看著總算醒過來的雌性,臉上也是露出了幾分放松的神色。
他說,“你昨晚低燒哭了一晚上,早上就變成了高燒,現在你雖說醒了,可燒卻還沒退。
還是得躺在床上養幾天,等什么時候燒退了,你再吃點好的,好好將養一下?!?
就這差勁的身體,還頂著烈日去幫晴月做事?
祭司和族長都打算讓她以后都不用在旱季跟狩獵隊出城了,她還是好好在城里給城里的獸人或是附庸部落的獸人看病治傷吧。
聞,郁禾摸向了自己的額頭,冷帕放在額頭上,這會帕子也熱得不行。
一直在旁邊盯著的沐霏給她換了另一塊冷帕,郁禾舒服多了。
她看著云巫交代沐霏要讓她按時吃藥吃飯,重口味的烤肉什么的就不要給自己安排了,等等……
沐霏神色認真地點點頭,然后把云巫送下了樓。
郁禾竟然就這么看著,也沒開口說多謝云巫,反而一直盯著沐霏。
“阿禾?你是哪里難受嗎?”
沐霏看她一直盯著自己,怕她哪里難受的他立即走了過來,手在冷帕上放了一下。
郁禾眨了眨眼,慢半拍地回道:“難受,我躺著一點也不舒服?!?
聞,沐霏連忙道,“那我扶你坐起來。”
說著,他雙手把雌性扶著坐了起來,靠在自己身上。
感受著身后傳來的熱量,郁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聲吶吶道:
“你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這?”
其實她想問的是,她的床這么大,他們昨天用得著兩個人把她擠在中間,讓她跟個夾心餅干嗎?
“嗯”
沐霏抱著她低低地應了一聲,“我們不放心你。清清他們就讓月姨他們去照顧了?!?
而且也幸虧是他們兩個都在,晚上郁禾不知道怎么了,在床上一直滾來滾去,按住了又哭鬧不止,沒辦法,他們兩個只能一人一邊,擋在了床兩邊。
可這樣,阿禾還是哭個不停,他們后半晚幾乎擔心得不行,一直在哄她,想讓她睡個安穩。
只是結果早上還是低燒變高燒了,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起花巫給的藥方一點用都沒有,于是他們請來了云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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