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抿了抿唇,被自己雄性這話哄得臉上全是羞澀的笑意。
“你也最好了。”
還有更大膽的話,郁禾顧忌著旁邊有其他獸人,沒有說出口。
“咳”
一直在旁邊充當背景板的云溪抬手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我們帶清清他們先進去看看。”
他們兩個單身雄性不是很想看他們倆在這恩恩愛愛。
犽更是拍了拍白清的腦袋,揪著他的后頸皮示意他跟自己走。
兩個雌性幼崽不想走,被云溪一手一個抱了起來,直接抱進了房間。
郁禾看四下無人,直接摟住白瀾的脖子就是在他耳邊悄悄道,“阿瀾是我認識過的雄性里,最好最好看最負責最厲害的雄性。”
白瀾眉眼溫柔,忽略掉雌性口中“認識過的雄性里”這幾個字,這話當真是再動聽不過的情話。
“怎么個厲害?”
雄性問這話并不是無端問起,而是雌性在床笫之事上并不像她平日表現得那么膽小,正相反,在這種事上,只要不是她身體不適,她一向積極主動得很。
郁禾比他要矮半個頭,聞臉頰兩側飛快地浮起不太明顯的紅暈。
她掂起腳,在他耳朵輕輕道,“那里最厲害了。”
雌性的話輕得要不是正好湊到他耳邊,不然他都有些聽不清。
但聽清了后,白瀾便是心頭猛地一動,將人緊緊扣在自己懷里,低頭埋下,不多時兩人唇齒一陣交融。
……
次日郁禾醒來后,身上就是密密麻麻的酸痛。
想到昨晚的放縱,她就有些想捂臉。
因為趕路時能讓他們休息的地方并不適合做任何出格的事,所以一到半月城,有了私人空間后,郁禾的色心就再也忍不住了。
而平日里一向沉得住氣的白瀾被她那番誘惑人的情話一勾,也沒能穩下去。
所以一晚上,兩人折騰到了快天亮才睡去。
“太孟浪了。”
郁禾在發現自己都下不床后更是悔得在床上埋臉。
直到白瀾進來挖她,郁禾看著他毫發無傷的樣子,一個沒忍住,摟住他脖子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為什么你什么事都沒有,不公平。”
正常來說,雄性也會因為這種事而力竭,第二天絕對不可能什么都沒有。
白瀾跟抱小孩似地將她抱起來讓人坐在他大腿上,然后將旁邊的肉湯端來喂給她喝。
“我是紫階獸人,只是一晚上而已。”
這話說得在郁禾耳中太有暗示性了,她忿忿不平地將那口湯喝下后,伸手又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哼!”
雌性沖他嬌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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