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漆黑的林子里響起一陣邪惡的怒笑。
“哈哈哈哈哈哈……”
引得無數鳥雀撲棱翅膀,飛出了林子。
緊接著,只見一名身穿玄衣,容貌陰翳的青年從天落下。
“好啊,竟然膽敢背地里詆毀我上古太宗。”
江西西臉色微變,目光詢問地看向亓官云柏。
怎么回事。
上古太宗這區區不到一百人的宗門,還真到處都是他們的弟子?
亓官云柏此時,也將死死盯著丁文丹田的視線抽離,看向了說話的青年。
凝視片刻,亓官云柏搖了搖頭。
江西西聽見腦海里亓官云柏的傳音,“這不是我們宗門的人。”
竟然不是?
男子目光在亓官云柏和江西西之間流轉,最后抬腳走向了亓官云柏的方向。
丁文見狀,立刻張開雙臂擋在亓官云柏的身前,大聲道:“你、你想干什么?是我說的上古太宗,跟兩位姑娘沒關系!”
因為害怕的緣故,他的聲音都有些發抖。
黑衣男子一腳踢開丁文,“滾開,臭小子。”
他的足上帶了靈力,這一腳下去,丁文一個有靈根但完全沒觸碰過修行功法的普通人根本招架不住,整個人飛出去七八米遠,直接吐出血來。
江西西見狀,立刻過去扶起丁文,“你還好嗎?”
丁文捂著胸口搖頭,“我沒事,云兒姐姐……”
他神色著急自責,又要起身過去。
江西西強行按住他,“別過去,她沒你想象的那么弱。”
說完,江西西目光看向那邊火光明亮處。
玄衣男子正蹲下來,手挑起脆弱美人的下巴。
“美人,你們這般觸我太古上宗的宗威,你說,我要不要殺了你們?”
太誘人了。
簡直像是易碎的藝術品一樣,這泛白的臉蛋,出塵的氣質。
黑衣男子微微笑道,“別怕,說話,只要你求求我,我也不是不能放過你們……”
亓官云柏目光看向黑衣男子的臉。
雙目渾濁,眼下烏青,明顯縱欲過度。
兩人離得很近,亓官云柏能聞到他身上有一股令人心神安寧的香氣。
修真界萬花門。
主修功法涉及房中術,男女弟子皆用安魂香,喜好擄掠容貌出色男女進行雙修……
亓官云柏垂下目光,落在了他的丹田位置。
玄衣男人輕聲調笑,“嗯?你在看什么”
亓官云柏直接伸手。
玄衣男子臉上的笑容驟然僵在臉上,他低頭,看見他的手直直的插在他的丹田中,攪動著。
不一會兒,一個血肉模糊的器官被他從玄衣青年的腹部牽連著腸肉拽了出來。
看見這個東西,亓官云柏微蹙的眉頭終于舒展,一雙眸子清亮而純粹。
“啊,終于找到丹田了。”
玄衣青年大睜雙眼,“你……”
亓官云柏伸手,隨意地將手中那團躍動的模糊血肉扔進火中。
“滋~”
一股濃烈的血肉焦香從火堆里散發出來。
玄衣青年捂著腹部,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地上。
亓官云柏扶著樹站了起來,白裙襯得他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羸弱天仙。
而天仙,對著玄衣青年伸出了腳。
“她”踩在他腹部的傷口上,一寸一寸地碾爛。
玄衣男子想叫喊,卻看見一道又一道金色的玄光朝他落下。
口中一陣劇痛,玄衣男子吐出一團血來。
地上,斷舌跳動。
他沒辦法叫喊說話了。
亓官云柏面色平靜極了,他扶著胸口,慘白的面容上,眉心微微蹙起。
似乎他才是柔弱、無力反擊的那一方。
遠處,丁文也呆怔在原地,一臉震驚。
那個,一臉柔弱的云、云兒姑娘,徒手毀了一個強大修士的丹田,將他虐殺得毫無還手之力。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