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西輕聲問:“宗主。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重要么?我們只需要看結(jié)果就行了。”
時寧容一怔。
然后輕嘆一口氣,“是啊,只要看結(jié)果就行了。”
結(jié)果就是,他沒有管清風宗。
選擇了代替天福派出戰(zhàn)。
至于其他的,并沒有那么重要了。
時寧容不理解,清風宗對傅琰風也扶持良多吧。
他一路走來,吃的用的全都是清風宗給的。
哪怕到了比賽前一天,她還奢望著傅琰風能回來,在宗門勢弱的時候,為宗門爭取一點榮光。
哪怕不會來,也別與清風宗站在利益的對立面……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她要求多了。
從始至終,清風宗都不在他考慮的范圍呢。
時寧容垂下眸子,淡淡道:“既然如此,就這樣吧,我們走。”
沒有他傅琰風。
清風宗也不是半個人都沒有。
頓了頓,時寧容轉(zhuǎn)身看向江西西和宋青雪:“到時候進入前面的比賽后,你倆要是遇上他,給我往死里打。”
江西西笑道:“好的,沒問題。”
宋青雪眨著眼睛道:“宗主,可是我也不一定打得過他。”
這個場面有點怪異。
江西西一個煉氣中后期的弟子,大不慚地要往死里打傅琰風。
而筑基期中期的宋青雪,卻一臉不好意思地說自己不一定打得過。
不過事實就是這樣。
江西西先覺醒,并且一直在壓制和減緩自己的境界。
她走的就是以一敵百越級挑戰(zhàn)的路子。
這是人類對付詭族唯一的路。
而宋青雪覺醒得晚,才剛開始錘煉境界,雖然她的境界比江西西高。
但若是打起來,還真打不過江西西。
更遑論,江西西手里還有那么一個有器靈的天品法器。
兩者結(jié)合,完全能發(fā)揮出一加一大于二的實力。
時寧容美目一瞪,咬牙切齒:“我不管。宋青雪,你給我狠狠地弄他。”
太客氣了。
吃清風宗住清風宗。
事到臨頭,踹了清風宗。
她時寧容當牛做馬為了清風宗殫精竭慮。
現(xiàn)在看見傅琰風如此做法,她完全咽不下這口氣。
宋青雪嘆了口氣,道:“好吧,宗主,那我努力。”
時寧容:“不是努力,是一定。”
宋青雪:“……好吧,那我一定!”
時寧容甩袖,氣沖沖帶著兩人回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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