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喊:“族長,族長救命。她想打死我們!”
江西西慢條斯理地將九節(jié)鞭重新嬋回自己的腰間,走到老人面前。
“族長,初次見面,在下清風宗長老崔伏時座下大弟子,江西西。”
隨著江西西開口,其余弟子也一個接一個的開始自我介紹。
族長的臉色有點難看。
但還是耐著脾氣詢問:“各位仙長,怎的,是我們村子里的人做了什么冒犯你們了嗎?你何至于對他們下次重手。”
“重?”江西西重復地問了一遍,目光掃向躲在族長身后的金福等人,“你們覺得重?”
“你說呢?”
“你看我的臉,我的胳膊,都皮開肉綻了!”
“族長,你把他們趕走,趕出去吧,這群修士,我們孩子被欺負的時候,他們不來。現(xiàn)在寨子安生了,他們倒是來找我們寨子里的人耍威風了!”
“對!趕走,支持趕走!”
幾個人罵罵咧咧。
怒氣值達到了高峰。
要不是真的打不過這個女人,他們一定要當場報仇。
男人的家眷們,也都心疼地扶著他們,眼神憤恨地看著清風宗的弟子們。
都是因為他們來的太晚,害死了他們都孩子。
現(xiàn)在還對她們的丈夫出手。
這怎能不讓她們憤怒。
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的古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如果不是一類人,早就過不下去了。
現(xiàn)在竟然還這般恩恩愛愛的,可不就證明了性子一樣。
于是,江西西的眼神直接無視了她們的目光,專注地盯著老族長:“族長,我要是下手重的話,他們早就該沒命了,而不是現(xiàn)在還有力氣站起來向您告狀。”
站在江西西身后的其余清風宗弟子聞,也開口幫腔——
“確實。師姐的力氣之大,在整個清風宗都很出名的。單手抱起一個宋師姐,簡直輕輕松松不在話下。”
“而且她還是修士。手中的法器還是一把天品法器,但凡不收著點實力,一鞭子就能擰斷一個人的脖子,攔腰將一個人截成兩半。”
“我看他們還是挨打挨得太輕了。他們做了這般錯事,師姐卻只讓他們受些皮肉之苦!”
“還有你這個族長,莫不是老眼昏花才包庇他們。”
“要我看,打死了才算好。不然的話,活著也是禍害。”
雖說他們并不需要所有凡人都對他們畢恭畢敬。
但是他們來除妖,還被人這么對待,甚至不懷好意想殺了他們的。
金龍寨這還是頭一個。
因此,清風宗弟子沒打算給他們好臉色看。
說話期間冷笑連連。
他們太不客氣了。
老族長沉下臉,心中有些不虞。
雖然這些清風宗弟子說的話不無道理,但他身為族長,哪能看著自己家族的人被外頭的欺負了去。
況且他本就因為金福的緣故,對江西西他們這群修士有了先入為主的偏見。
現(xiàn)在更加覺得他們飛揚跋扈。
老族長慢吞吞道:“諸位仙長口口聲聲說他們做了多大的錯事,罪孽多深重,那也該稟告祠堂,由我們金龍寨的人自己來裁定。”
江西西指了指遠處濃煙滾滾的山:“這怎么裁定?”
老族長陰沉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邊,“什么意思?”
清風宗弟子哼笑:“什么意思,就你后面這幾個家伙放的火。”
金龍寨的大家其實都是來外面觀察山火的形勢,才出來的。
然而卻被寨子外面的事端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