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亮點點頭:“好。”
說完,推開院子門進去了。
她這段時間一直很努力,并且已經自主覺醒了法相。
這幾日,她在進行仙法天賦喚醒的嘗試。
哥哥。
你聰慧又如何,以我現在的進度,你怕是已經被我遠遠地甩在后頭了。
傅琰風目送傅月亮進了屋子,轉身離開。
他已經去過宗主殿許多次。
現在不需要弟子的帶領,就已經熟門熟路了。
站在天福派的宗主大殿外面,傅琰風看著天福派宗主大殿的門頭。
在心里緩緩搖頭。
真的太小了。
天福派的宗主大殿,甚至都比不過清風宗一個小小普通偏殿恢宏大氣。
這一次,傅琰風準備把事情說開一點了。
他不打算留下。
進了大殿。
天福派的宗主,天福老人已經坐在他的位置上了。
傅琰風走上前,拱手行禮。
“傅道友,請坐。”天福老人伸手示意傅琰風入座,然后又對旁邊站著的弟子道:“上茶。”
弟子:“是。”
不一會兒,茶被端上來。
依舊是天福老人平時不舍得喝的好茶。
不過傅琰風并不感動。
在天福老人心里的好茶,比起他在清風宗喝的茶,差了不是一個檔次。
天福老人輕聲道:“琰風。你,真的不打算留下嗎,我們宗門,不好嗎?”
不止是傅琰風準備打開天窗說亮話。
天福老人也不再暗示,直接明說了。
傅琰風端著茶看向天福老人,清冷的眸子沒有多少情緒。
哪怕自己救了他和他的女兒。
但天福老人從他的眼神里,并沒有看到太多的感激和善意。
更多的是冷漠,平淡。
天福老人感到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總覺得接下來傅琰風要說的話,他不會愛聽。
事實證明。
他的預感是真的。
傅琰風平靜地開口:“前輩,我是清風宗修士。我在清風宗是長老職位,抱歉我不能留在天福派。”
哪怕已經足夠收斂。
但也明示了他的地位,不是小小的天福派能留得下他的。
就算天福老人把宗主位置讓出來,傅琰風都不一定看得上。
畢竟,清風宗的長老,也擁有競爭清風宗宗主的資格。
況且現在正是清風宗沒有宗主,宗主職位懸置的關鍵時刻。
天福派在曾經的修真界第一宗門清風宗的面前,算什么?
傅琰風怎么選,毋庸置疑。
天福老人嘆了口氣:“竟然是清風宗。哎,好吧,你看不上我們宗門是正常的。”
傅琰風抿了一口茶,不語。
天福老人又看向傅琰風:“既然傅道友,天福派注定了留不下你,那能否替天福派掙個榮耀?”
傅琰風抬眸看著天福老人:“前輩,您請說。”
天福老人斟酌著語氣,緩緩開口了。
“十年一次的修真界弟子聯合大比就要開始了。這場大比,注定了每個宗門在修真界的排行,以及今年下半年的宗門弟子招收情況。你……可否多留我天福派幾日,代表我們宗門出戰?等到大比結束,你再回清風宗?”
宗門大比在兩個月之后。
天福老人算過了,兩個月,足夠傅琰風養好傷。
他的法相也應該恢復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