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聲巨大的聲音,石墻終于被炸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江西西第一時間握住宋青雪的手,發動仙法天賦。
傅琰風。
你慢慢在這里和他們打,我們先溜一步!
“炸開了!爺爺!”
“咦,剛剛好像有什么白影從我們眼前一飄而過?”
少年一臉奇怪。
站在原地的少女也有點懵比。
她也看見了。
很淺淡的白影,從那洞里面飄出來,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哪里跑!”
老者率先反應過來,伸手就是一爪——
在自己孫子和孫女的目光注視中,他抓住了一個渾身染血的白衣男子!
傅琰風臉色鐵青。
看著祖孫三人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江西西真他媽的好運極了,帶著宋青雪,因為宋青雪的緣故,他在里面沒能干脆利落的解決掉她。
給她拖延了一點時間后,現在竟然又有了新的生機。
這老不死的東西,壞了他的大計劃。
他找不到江西西,倒是把他的隱匿術給察覺了!
真該死!
而在傅琰風被抓到的第一時間,原本施展仙法天賦,石化在石室門口堵著的赑屃也化作一只青黑色虛影,驟然龜縮進傅琰風的丹田里去了。
它已經是堅持很久了。
重新寄生人類,有利有弊。
利是它不用再擔心壽元耗盡,消散于這天地之間。
弊端,則是它的實力大打折扣。
并且它的出現時間受制于傅琰風丹田的靈力儲蓄量。
它已經不是第一次寄生,它曾經有過多任宿主。
奪得身軀后,宿主的身體與它本體逐漸相融。
而它的實力也在這種情況下回歸。
但是人類軀體始終是容器,是有壽元限制的,它漸漸地老去,便要重新再找新的容器,進行奪舍。
這是一個周而復始的過程。
但是在寄生的過程中,它與容器的性命,都將被拴在一條繩子上。
容器死亡。
它也會消散。
這次,面對這個金丹期老者,對它的容器而,是一個極大的挑戰了。
赑屃在傅琰風的丹田里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低聲告訴傅琰風。
“你先拖著,等待會丹田里的靈力稍微恢復一些,我再出手。”
江西西是個滑不留手的泥鰍。
它實力再大打折扣,也不至于搞不定一個小小的筑基期。
但是江西西身上的《天地訣》,讓它沒辦法鎖定她的位置。
所以,剛才它才選擇了自己石化,并施展力量將她封鎖在一間小小的石室里。
她成為囚徒。
交給傅琰風解決她。
沒想到還是出現了意外。
失去了赑屃的力量,傅琰風也沒有陷入慌亂,他被扔回石室。
老者看著這滿室狼藉,語氣泛著冷意,“竟然捷足先登,不過好在看這血池并沒有被開啟,傳承也還沒有被人奪走。”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