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風風火火來找江西西的時候,江西西正在院子里修煉。
院子大門被人強行撞開,也打擾了江西西清修。
她睜開眼睛,看見傅琰風已經沖進院子里,他幾步走到她的面前,眼神憤怒地看著她。
傅琰風居高臨下,壓抑著心頭怒火道:“江西西,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莫師妹呢?你把莫師妹弄到哪里去了?”
江西西收起周身流轉的靈氣,站了起來。
她目光越過傅琰風,看見了院子門口還站著幾個弟子。
是那幾個負責保護莫溪蕪的師兄。
不過他們倒沒有傅琰風這么魯莽,直接就闖進自己的院子。
知道未經允許私闖別的弟子小院是個不好行為,所以很老實地站在外面,等著傅琰風來當這個出頭鳥。
此時此刻,正探著腦袋一臉焦急地往院子里面看,聽兩人談話。
顯然是很著急找莫溪蕪,所以一直關注著里面的動靜。
見江西西不理自己,傅琰風隱忍著低聲道:“江西西,我在跟你講話,你別裝聾作啞。我知道是你干的!”
江西西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濁氣,抬頭一臉奇怪地輕聲質問:“這種沒有證據的事,你怎么可以瞎說?”
“你不承認?”傅琰風氣得笑出了聲,連著說了三個好字,“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就只能自己找了。”
說罷,直接沖進江西西的院子,自行尋找起來。
他見過江西西的手段,自己還被她強行操控過。
更何況,之前老驢的事情,江西西就對阿蕪師妹懷恨在心。
她又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
所以,這次莫師妹的事情。
傅琰風確定以及肯定就是江西西干的。
傅琰風一邊找,嘴里還一遍遍呼喚著莫溪蕪的名字。
江西西站在原地,聽著傅琰風喊“阿蕪”、“阿蕪”……
她想了想,饒有興致的跟上了傅琰風的腳步。
看著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索,情緒也越來越暴躁,反觀江西西的神情,卻平靜而淡定。
傅琰風用力踹開水隱的屋子,正在睡覺的水隱被他嚇醒。
江西西立刻快步進到屋里,一邊伸手安撫水隱的情緒,一邊抬眸看著被踹得搖搖欲墜的門,輕聲自語道:“這門,可得賠……”
傅琰風無視江西西的喃喃自語,滿屋子地翻找,想要找出被江西西藏起來的師妹。
可是這個房間里,也沒有。
傅琰風怒不可遏地看向江西西:“你把莫師妹弄到哪里藏起來了?”
江西西一臉戲謔的笑:“我沒藏啊。這院子里你找也找過了,你家莫師妹的事情,跟我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傅琰風根本不相信。
江西西這副樣子,簡直就是在明晃晃地挑釁,滿臉寫著——
我賭你找不到。
傅琰風承認,他確實被挑釁到了,胸膛中似有熊熊怒火在燃燒。
他沖到江西西的面前,單手掐向她的脖子。
江西西身形一閃,發動《清風決》,整個人瞬間站在了門口。
她抽出腰間長鞭,空中一揮,傅琰風伸出的手被一道可怖的力量擊打,骨指斷裂的聲音響起。
劇烈的疼痛。
傅琰風來不及出聲,就感覺眼前一陣人影晃動。
“滾出去——”
江西西一腳踹向傅琰風的腰,將他踢出水隱休息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