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溪蕪鬧了個大紅臉,也不說話了,亦步亦趨地跟在師兄的身邊。
倒是斯文了許多。
冷峰笑得更溫柔了。
到了戒律堂,莫溪蕪在看見里面林正的第一時間,便像個歸巢的乳燕,朝他飛奔過去。
“師父!”
莫溪蕪撲進林正的懷里,仰頭看他,活潑地道:“師父,你不在的日子里,阿蕪好想你啊。”
門口處,冷峰也緩步走進來。
看見師妹這幅天真爛漫的樣子,臉上難掩笑意,“徒兒恭喜師父進階元嬰期。”
林正回抱莫溪蕪,揉了揉她的頭,“好了,師父這不是在了嗎?”
莫溪蕪噘嘴,“可是我想你嘛。”
林正很喜歡小徒兒的嘴甜,他笑望莫溪蕪,又看向走到自己身前的冷峰。
“我結束傳功的消息并沒有大肆宣揚,你們倒是有心了。”
這大雨天的,他二人竟還來祝賀他。
冷峰道:“這都是徒兒應該做的。”
說完,又目光柔和的看著莫溪蕪,“也是小師妹,日日念著師父,所以徒兒這才迫不及待地帶她過來。”
林正越發高興了,當即便賞了兩人許多寶貝。
耽擱一炷香的時間后,冷峰告退。
但是莫溪蕪沒走。
林正微笑地看著自己這個鬼靈精的小徒兒,“怎么,還有事?”
莫溪蕪噘嘴:“師父不在的日子里,徒兒被欺負了。”
林正笑道:“哦?說來聽聽,什么人敢欺負我的乖徒。”
莫溪蕪低著頭,一臉憋屈:“可是徒兒做的事情不是很光彩,徒兒不敢說。”
林正笑意更甚,伸手敲了敲她的腦門:“怎么,還有什么是不敢跟師父說的?真是女孩子長大了,跟師父生疏起來了。”
莫溪蕪捂著額頭又是一陣撒嬌。
直把林正逗得大笑連連,然后才慢吞吞道:“那個江西西不是私通魔修嗎?徒兒想去她的院子里找找通敵的罪證,結果被她的驢撞傷了……”
“徒兒不敢說,怕您覺得徒兒不夠光明磊落,居然悄悄去別人的院子里。”
林正臉色正經下來,“阿蕪本就是為了還受傷師兄弟們一個公道,又怎么會有不夠光明磊落一說。況且阿蕪是師父最心疼的阿蕪,別說阿蕪的行為乃正義。就算阿蕪犯了天大的錯,也自有師父給你頂著。”
莫溪蕪感激地看著林正,“徒兒就知道,師父對徒兒最好了!”
林正關切道:“哪里撞傷了,讓師父看看。”
莫溪蕪大膽地解開衣服撩起來,露出柔軟的肚皮和腰肢給師父林正看。
“就是撞到了這里,還有落地的時候扭到了腳。幸好有師父之前賜的藥膏,徒兒擦著養了幾天,已經好得差不多,看不大見淤青了。”
林正仔細看了一下,確實有點淤青,但是不太明顯。
林正收回手,冷冷道:“該死的畜生。主人都跑了,竟還這般膽大傷人。阿蕪何不直接當場宰了它?”
說起這個,莫溪蕪就淚水漣漣了。
“師父,那只驢有問題,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驢,它……我抓不住它!”
莫溪蕪跺著腳把當時的情景又重新說了一遍。
林正捋著胡子聽完,揉揉莫溪蕪的頭,慈祥道:“這有何難。師父給你個法器,你再去逮它。”
說完,從懷里一摸,一只微縮小網出現在他的手中。
林正道:“這個是用紅妖蛛絲煉制的法網,是師父以前外出時用來抓詭物的法寶,以后它是你的了。”
莫溪蕪接過法網,一臉驚喜:“謝謝師父!”
說完,蹦蹦跳跳地出門了。
林正在后面慈愛地叮囑:“雨天路滑,路上小心些。”
莫溪蕪:“知道了師父,謝謝師父。”
“唰——”的一下撐開自己的小傘,走了。
死驢。
看我不把你扒皮抽筋了,做驢肉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