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著還像個乖巧懂事的姑娘,居然做出這種事。”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她背地里干了些什么。”
你一我一語,指指點點。
陸可欣死死盯著江西西臉上的表情,心里痛快極了,“難怪非要將星星和小月亮趕走,原來是為了偷男人啊。有孩子在身邊,確實不太方便行茍且。”
“嚯!還把小孩趕走了?!”
有村民不敢置信。
陸可欣回答:“可不是嗎?現在星星和小月亮住我家呢。”
“毒婦!”
“為了偷人連孩子都趕走!”
吵吵嚷嚷,嗡嗡嗡嗡,煩不勝煩。
江西西被吵得腦仁陣陣發脹,但她沒有出頭,只是低垂著頭,默默在心里數:一、二、三……
“閉嘴!”
一聲驚雷炸響在狹窄的空間里,震得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四周吵嚷的聲音瞬間消散,只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靜。
江西西在心里低低一笑。
果然。
“聒噪死了!”老瘋子兀自坐在椅子上,抓撓著頭,極度暴躁不滿。
陸可欣從這一聲驚嚇中回過神來。
被抓奸還有理?
她張嘴要罵,然而嘴巴張張合合半天,竟一個字也發不出,她震驚地捂住自己的嘴。
這時才發現,整個屋子里沒有一人說話,她扭頭看向身后清水村鄉民。
他們亦是滿臉不可置信。
在一片寂靜中,一道有些虛又有些涼的女音響起,“……怎么回事,突然間就都不說話了?”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江西西站在原地,小臉蒼白,眉眼沉冷頹郁,說出口的話卻欠抽無比:“哦,原來是我的師父嫌你們吵,給你們禁了。”
師父?
眾人心里一驚,這又是在搞哪門子名堂?
不是奸夫嗎?
他們是來抓奸的啊!
眾人詢問的目光看向陸可欣。
被這么多視線盯著,陸可欣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什么師父?她分明看見他倆卿卿我我,怎么會是師父?陸可欣的腦子有些混亂,然而更讓她混亂的事情還在后頭。
只聽在場唯二能說話的人,突然開口:“陸可欣,你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有事沒事爬人墻頭偷窺別人家是什么癖好?”
聲音輕飄飄的,卻像是一記重錘,砸得陸可欣暈頭轉向,滿臉通紅。
她沒有!
江西西才不管她什么反應,繼續道:“清水村鄉民們大家都注意著點,搞不好兩口子在家辦事的時候,就有人聽墻角呢。”
胡說!胡說!
陸可欣沖上去就要打江西西,站在她身后的張叔見狀,急忙控制住她。
打不得,這可打不得啊,這老頭子……可能是個修仙者。
張叔眼神敬畏地看了眼坐在江西西身后的老頭子一眼,將陸可欣護在自己身后,讓自家女人禁錮住她,免得她意氣用事。
江西西看見了,涼涼道:
“張叔張嬸,你們還護著她。今天我只是跟師父在屋里學習仙法,她便要四處詆毀我紅杏出墻。”
“那改明兒張嬸和三叔在家有點接觸,陸可欣看見了恐怕要說你叔嫂亂倫。”
“李家媳婦和鰥老公公單獨在家,她傳出去就得被說成公媳扒灰。”
“到時候咱們這清水村的名聲,都別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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