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雄性,知道雄性的苦。
部落里本來就雌少雄多,很多獸人又是春季發情期,沒有雌奴真的很難熬。
以前云嬌壓著,他不樂意也不敢罔顧的云嬌的意思,只想著過完冬季,想想辦法應付雄性們的發情期。
可現在,竟然有傻逼想做雌奴。
那還等什么?
必須滿足她們!
豬大海把消息放出去后,雌性們鄙夷或不屑。
雄性們可開心壞了,不用豬大海號召,一個個自告奮勇幫忙建房子。
本來三天才能建成的房子,只用一天就建完了。
不僅如此,豬大海去雌屋通知阿花等雌性的時候,身后還跟著一群雙眼放光的雄性。
阿花離開的前一秒,擎葉子冷著臉道:“阿花,你想好了嗎?你這一走…”
“阿嬸不用再說了。”阿花打斷她的話,態度很堅決:“你們相信云嬌,我不相信。我是雌性,雌性唯一的作用就是和雄性交配生幼崽,除了這個,我沒辦法養活自己。”
擎葉子嘆息一聲,也不再勸了,搖搖頭上了樓。
她和云嬌接觸不多,也無法相信云嬌說的雌性可以自己養活自己這話。
畢竟她是土生土長的獸世雌性,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雌性的作用就是和雄性交配生幼崽。
但,雌屋的生活和雌洞完全不一樣,群獸部落的獸人們對雌奴的態度也不一樣。
在這里,她就像一個正常雌性,被人需要、尊重。
所以,她愿意試著去相信云嬌,帶領族人幫助珠珠飼養那些蠶。
可阿花不信…
罷了,人各有志,她不是阿花,無法干預她選擇的獸生。
阿花帶著十幾個姐妹,在雄性們的簇擁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雌屋。
云嬌之后也沒過多關注了,她太忙了。
每天要觀察雄性們的傷勢,給他們開方拿藥,還得繼續教導幾個小的繼續識字,晚上得研究操控墮落獸的方法,更要滿足幾個獸夫的需求,外加應付一個想成為第四獸夫的銀飚。
還好的是,幾個雄性懂事,只會背著她暗斗,不會當著她明爭。
除了銀飚。
他似乎發現云嬌很喜歡貓,每次輪到云嬌休息的時候,都會變成白貓跳上她的床撒嬌打滾求抱抱。
也是因為他這個心機喵,每天為云嬌打掃房間的木白都會面對一屋貓毛。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這天趁著擎天陪云嬌外出,木白當即找到雷霄告狀了。
“太過分了,屋子里都是毛。”
“特別是床上,棕色獸皮都快變成白色了。”
“我打個噴嚏,貓毛都滿天飛,嗆得我不停咳嗽。”
“雷霄,你可得管管他,還不是獸夫呢,就這么不守規矩,成了獸夫還得了?”
巴拉巴拉…
雷霄聽著木白吐槽,面無表情看向死豬不怕開水燙,吊的一批的銀飚:“是這樣嗎?”
銀飚雙手抱頭,吊兒郎當站沒站相:“是啊,我也沒辦法,誰讓云嬌喜歡白貓呢?你可是云嬌的第一獸夫,應該會尊重云嬌的喜好吧?”
“…”喲呵?挑釁我?
雷霄氣笑了,點了點頭:“我當然會尊重云嬌的喜好,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