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這個好,我們可以用大點的石頭投出去,砸死那些可惡的角雕!”擎天搓著手手,笑得很陰險。
木白也摸著下巴道:“不光是角雕,墮落獸也可以砸。”
擎天和雷霄更能砸。
要是開春的時候,他練習投石機一不小心砸到了正趕回家的雷霄,那臭屁雄性還能好嗎?
當然,他也就是想想,可不敢對雷霄這個第一獸夫動手。
“擎天,你在家照顧云嬌,我去別家換木材。”木白迫不及待,說完就跑了。
崽子們見他要出門,一個個嚷嚷著要跟他一起。
想起他們在家憋了好多天,每天還要被云嬌逼著認字,木白也心軟了:“好吧,二阿父帶你們出去玩玩。”
反正不離開部落,應該不打緊。
倒是云嬌,有些不放心。
可她還沒來得及阻止,擎天卻打斷了她:“云嬌,你再給我說說投石機唄,我很喜歡這個武器。”
“哦…”云嬌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崽子們,叮囑了木白幾句,這才給擎天繼續講解投石機與杠桿原理。
但現在,家里就她和擎天兩個獸人,此時湊得還很近。
擎天聽著她的溫聲細語,視線不由自主停在她的唇上。
這里…他嘗過,軟乎乎的,就像云朵一樣。
再看眼前的雌性,皮膚白皙,白色長發只用一根木簪子盤了起來,只余幾縷白絲落在額角兩邊。
云嬌無疑是漂亮的,濃眉大眼,標準的微笑唇,真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擎天不由自主湊近,輕輕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云嬌一臉懵逼,話語驟停。
不是在講投石機嗎?
這是做什么?
“云嬌…”擎天眼神一暗,把人抱進懷里:“你都好久沒有跟我交配了,有時候我都覺得,你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我。”
“我沒有啊…”這不是沒時間嘛!
而且…比起雷霄和木白的水到渠成,云嬌和擎天結侶完全是一個意外,感情自然沒有那么深厚。
其實很多時候云嬌都覺得,擎天是被迫成為她伴侶的。
被迫的男人,會對女人產生感情嗎?
云嬌抬眸深深的看著他:“那你呢?你又喜歡我嗎?”
擎天的眼神越發深邃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歡,我只知道看到你會心跳加速,特別睡在你身邊的時候,稍不控制發情期都會提前,很想壓住你,狠狠欺負你,讓你哭出來。”
云嬌:“…”變態吧你!
“你哭的時候特別好聽,我混身都會熱起來…”
擎天吻了吻她的額頭,一直往下,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眼底的情欲之色毫不掩飾:“我又熱了,幫幫我好不好?這次我一定輕輕的,讓你也舒服。”
云嬌抽搐著眼尾,默默直起身子后退一步:“木白和崽崽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那我帶你去地窖好不好?上次你和木白就是在地窖,我想試試。”擎天往前一步,霸道的打橫抱起云嬌,大步往地窖走去。
云嬌:“不…”
話還沒說完,就被擎天猴急的堵住了嘴。
他身上很燙,一如第一次的時候。
可很快云嬌就發現,擎天確實很溫柔,會顧及她的感受。
陌生又熟悉的情潮一波又一波,云嬌很快潰不成軍!
…
等云嬌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周圍黑漆漆的,只能從簡單的輪廓看出來還在地窖。
云嬌摸了摸身下,墊著柔軟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