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壯壯察覺到大家的眼神,怕怕的縮到了云嬌后脖子后面,再也不敢出來了。
“雷霄,木白,把他的牙一顆顆給我掰下來。”云嬌冷聲開口,雷霄和木白化作龐大的獸形齊齊沖了過去。
狐月沒想到云嬌說動手就動手,只來得及變成一只巨大的火狐,下一刻被雷霄一尾巴抽飛。
還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巨大的猞猁從天而降踩住了他。
巨大的蛇尾再次抽了過來,狐月被抽得歪過頭去,牙也飛出去幾顆。
“你們敢打我的崽子?住手,都給我住手!”狐雪看到這里急壞了,剛想上前就被狐青和一眾狐族獸人攔住了去路。
狐雪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你們…你們什么意思?狐月可是狐族的獸人,他被群獸部落的獸人欺負(fù)了,你們看不到嗎?”
狐青現(xiàn)在都沒跟她說話的欲望了,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倒是幾個被狐月欺負(fù)過的狐族雌性,陰陽怪氣發(fā)表‘獲獎宣’。
“要我說打得好,狐月就是欠收拾。”
“當(dāng)著幼崽阿父阿母的面詆毀人家幼崽,誰能忍?”
“巫醫(yī),你平時護(hù)著狐月跟什么似的,我們?nèi)家屩凰圬?fù)了也是活該。怎么?你的崽子是崽子,別人家的崽子就不是崽子?”
“那么大個雄性了,對一個不足月的小幼崽說那么過分的話,換我也想打他。”
“圣雌的獸夫們,打死他,打死這個死狐貍。”
…
巫醫(yī)看著眼前這些熟悉的族人,這一刻突然感覺他們很陌生,也徹底意識到自己早就犯了眾怒了。
眼看狐月臉都腫了,牙也沒剩幾顆了,狐雪趕緊道:“住手,我們走就是了,放開我的崽子。”
雷霄和木白才不搭理她呢,依舊打得很起勁。
狐月雖然是個雄性,但平時被驕縱慣了,也從不出去狩獵,除了雄性天生的力氣大速度快,根本就沒什么戰(zhàn)斗技巧。
哪怕他變成了巨大的狐貍,依舊被雷霄和木白這兩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雄性壓著打。
狐雪沒辦法,只能去求云嬌:“云嬌,快讓你的獸夫們住手,我這就帶狐月離開。”
“我說了,把他的牙給我全都掰下來,一顆都不許剩。”云嬌完全不為所動。
如果狐月是罵她,她最多罵回去就是了。
可他居然罵自己的崽崽,哪個做媽的能忍?
云嬌一開口,雷霄和木白揍得更歡了,硬是把狐月的牙全都打飛了才停下。
狐月像只死狐貍一樣趴在地上,整張狐貍臉腫得跟豬頭一樣,已經(jīng)沒知覺了。
他那嘴角都是血,地上也是血,和零星幾顆狐貍牙。
巫醫(yī)趕緊沖了上去,哭得像是死了媽似的:“我的崽崽啊,嗚嗚嗚…”
云嬌懶得看他,而是看向所有獸人,高聲說道:“以后誰再說我的崽崽,就別來找我這個巫醫(yī)了,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管。”
“巫醫(yī)你放心,我們才不會欺負(fù)一個幼崽呢!”
“其實仔細(xì)看也挺可愛的,長大了肯定很威武。”
“對,就跟他的阿父一樣。”
“別聽狐月胡說八道,我們可沒這么認(rèn)為。”
…
獸人們七嘴八舌趕緊表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