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也隱下一絲什么。
宿長雪眼底暗芒一閃,唇邊笑意染上幾分寒意,“宿某,從來便認得清自己的身份。”
他意味深長的拖長了一下語調(diào):“所以,蕭統(tǒng)領(lǐng)也該明白,怎么做吧?”
蕭庭夜沉默的端坐在馬上,雖然二人都在在馬背,可偏生蕭庭夜便有一種居高臨下之勢。
半晌才猛地一勒韁繩,冷聲道:“宿公子請。”
宿長雪夾了一下馬腹,這才帶著人緩緩朝著蕭庭夜身后軍陣之中走去。
好了,這下老蕭不能動宿長雪了
笑死,宿長雪都明確自己是公主的人了,老蕭也不敢動啊
老蕭知道公主想要神離谷,也知道公主來西陵的目的之一就是宿長雪,如果不是宿主動作死,他哪有那個膽子動他
這不對勁,原本的蕭狗應(yīng)該是真的狗,他那種醋性像這種潛在情敵應(yīng)該直接干掉啊
那是公主不愛他發(fā)瘋的時候,沒發(fā)瘋他也就敢背地里使壞,比如下點藥什么的了
就是,就算是原文里,老蕭前期也很克制啊,公主身邊的男人除了陸沉舟,他都沒下死手
嘖,男人啊,還是得給點糖吃才行
這就不得跪求公主出馴狗教程了……
半個時辰后。
宿長雪已經(jīng)坐在了蕭庭夜的營帳之中。
銀川跟賀惜二人,眼中皆是詫異。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位宿公子不是那位世子身邊的人么?
雖然沒怎么打過照面。
但卻知道這位宿公子料事如神,陸家十分倚仗他。
而這一次跟大人麾下的一支近軍作戰(zhàn),更是讓他們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非同一般。
要知道,能跟他們大人打的有來有往的將領(lǐng),迄今為止,他們從未見過。
可如今,這位陸家反賊的幕僚竟然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了朝廷的營帳中?
還帶著人直接投誠?
這不會是什么新型詐騙之術(shù)吧?
蕭庭夜拿起酒壺給自己倒酒,酒水落在杯盞中的聲音,清泠作響。
他不冷不淡開口:“宿公子好本事,既能劫獄劫持公主,還能毫無知覺的帶出京城,突破重重關(guān)卡回到西陵……這世上,應(yīng)該找不出第二人了吧。”
宿長雪也端起了酒盞,在指尖把玩,“大人也不遑多讓,好幾次都差點將世子和宿某留下了。真是……不留余力呢。”
蕭庭夜只是挑眉不語。
他的確是不留余力的在追他們。
但不止如此。
因為昭月讓他配合,將神離谷的實力逼出來。
也將宿長雪的底摸出來。
他自然配合妥當。
而神離谷所暴露出來的實力,的確是令他意外的。
在他那樣的窮追猛打四方圍堵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帶著陸沉舟和殿下平安回到西陵。
已經(jīng)足以說明,神離谷的確有偷天換日的能力。
“可宿公子不是侯府的幕僚么?又為何,甘愿為殿下做事?是如今的西陵滿足不了宿公子的野心,還是……別有所圖?”狀似漫不經(jīng)心,實際上卻字字殺機。
宿長雪撩起眼簾,緩緩道:“宿某與公主之間的事,是秘密。不可對外人談及。”
蕭庭夜輕笑,唇邊彌漫著笑意卻端的是令人心驚膽寒。
賀惜面色都白了幾分,不敢說話。
銀川更是不敢動,感覺自己呼吸都沁著寒意。
這位宿公子仗著有公主撐腰真是為所欲為……
他還鮮少見過大人這般動怒。
某人拳頭硬了
還是喜歡看男人扯頭花,好看愛看
雪月cp黨來了,阿雪給我沖!
你個后來的小三憑什么跟我老蕭爭?還挑釁到我正室頭上來了?
小三怎么了?不是小四小五就行
壞了,彈幕cp也有對家了
還好我什么都磕
宿長雪似乎渾然不覺此時蕭庭夜周身所溢出的冷意,繼續(xù)不緊不慢道:“至于為什么離開西陵……”
“戲看膩了,自然也就離開了。”他停頓了一下,“畢竟,即便我留下也意義不大,不若早日離開。也早日完成與公主殿下的約定。”
陸沉舟剛愎自負,疑心極重,比起在京城,現(xiàn)在性情變得越發(fā)喜怒無常,暴戾濫殺。
他也實在是不想留下看一些他成日陳述自己對公主的愛,而后又與楚音音糾纏不清的戲碼。
時不時,還要警告他不許覬覦她。
懷疑自己對她有不軌之心。
他想仰仗自己神離谷的實力,他本想繼續(xù)留著,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最后再抽身離去。
但他實在是被陸沉舟折騰的有些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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