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姐,我……”
可白薇根本沒給我道歉的機會,拿著包就怒氣沖沖地走了出去,頭也沒回。
看到白薇傷心欲絕的背影,我真想怒扇自己耳光,媽的,說什么不好,偏偏要讓白薇回到張小黑的身邊,這些話在白薇看來,分明就是推卸責任的表現,也難怪白薇會發這么大的火。
晚上我給白薇發了條道歉信息,但白薇也沒有回復。
第二天早上,醫生查完病房后,張衡忽然來了。
穿著制服,還帶著一個年輕女警,那女人我也見過,就是負責記錄口供的。
看著我躺在病床上,張衡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的弧度,目光中也有明顯的落井下石的味道。
“嘖嘖,前幾天不還意氣風發嗎,怎么幾天不見,你就躺在醫院了?”張衡冷笑道:“莫凡,做人還是要學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蒼天從來沒饒過誰。”
我沉著臉,語氣冰冷地說:“張警官,有事說事,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投訴你?”
“落到這般下場,沒想到你小子還那么嘴硬,你這種人,果然不值得憐憫。”張衡輕哼一聲,隨即給那個年輕女警投去一個眼神,后者心領神會,馬上拿出來一個記錄儀放在桌子上。
張衡走過來坐在凳子上,正色道:“莫凡,我這次來是調查案子的,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如實回答我提出的每個問題。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見過什么人?”
“出事前我去金瀚會所見了谷天正。”我說。
“你找谷天正干什么?”張衡問。
“沒干什么,就是單純的見面。”
“見面期間,你們有沒有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沒有。”
“放屁!”張衡厲聲道:“那天晚上你們見面的事情,我早就調查清楚了,你和白薇去找谷天正,是想讓他跟你們合作對付張小黑!但谷天正沒有立即答應,所以你們發生了口角,還差點動手!莫凡,我現在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就是黑社會,而你遇襲這件事,就是黑勢力之間的報復行為!”
我氣笑了,“張警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黑社會?說話要講證據,你作為警察,更應該用證據說話。”
“你以為我沒有證據?你從出獄后,一直和張小黑的女人曖昧不清,期間發生了幾起聚眾斗毆的案件都跟你有關,這難道不是證據?!”張衡怒喝道。
我不以為然地冷笑道:“張警官,你的意思是,只要參與打架就一定是黑社會?那我倒想問問張警官,那天晚上你在江邊毆打我那件事又該怎么解釋,難道張警官也是黑社會?”
此話一出,張衡徹底暴走,沖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齜牙咧嘴地吼道:“那他媽是你先欺負歷飛花,我才動手的!那件事就算鬧上法庭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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