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二嬸嚎的喲。
這下大家都待不下去了。
這吃的什么破酒席啊,吃個屁。
至于于丹怎么回事,他們才不管呢,于丹心比天高但凡他們管了保管她還會覺得大家伙兒看她熱鬧呢。
紀凌錚今天有事兒要去一趟省城沒跟著來,所以于家人回去的時候,又是雞蛋疙瘩湯。
“真沒意思,又沒吃成婚宴。
不過于丹姐真被她丈夫打了嗎?她丈夫和二叔都差不多大了,怎么還打人呢?”
于四妹的天真問話讓蔣春花都笑了:
“傻丫頭,這男人要打女人不會因為你年紀小或者年紀大,只要他還喘息著他就改不了動手的習慣。”
“可村里那個楊木匠的不就是喜歡打他老婆嗎?可后來陳知青打回去了,如今還把楊木匠給打廢了呀,然后他就不敢打了呀。”
“你也說了是把他打廢了才會安生,沒打廢的話楊木匠才不會收手呢。”
于四妹若有所思。
“不過我聽說楊木匠現在走兩步就痛,得用拐杖才行了,我二姐讓他三個月不許下地,可是現在家里的活兒都是他在干呢。”
這個于四妹怎么把這些八卦知道得這么清楚。
“你又去打探了?”
“怎么是打探呢?這事兒村里都知道啊,只是之前咱們家事兒多沒詢問而已。
真的,楊木匠杵著拐杖,我聽說他經常半夜疼的叫呢。”
蔣春花好奇的看著于知夏:
“二娃,那楊木匠的腰真不行了?”
“說好了不到三個月不能下地,這才一個月左右,鐵定是要落下病根了。
以后刮風下雨更難受,我就是再厲害他不養的話這腰就沒得救。”
是的,骨頭上的毛病全靠養,可是顯然陳歲寒并不想讓他養。
這是壓迫的狠了,所以一點不想給楊木匠留后路了。
于知夏不表態,實在是這個陳歲寒有些偏執和拎不清。
加上于知夏馬上要結婚了,她忙的很根本就沒時間去衛生所。
村里都知道于大夫要結婚了,提前幾天時間就有人送來了粉條和豆腐。
這是他們這里的規矩,嫁女兒的頭一天,左鄰右舍就要送上豆腐和粉條寓意他們家的姑娘清清白白。
往年情況特殊,這些東西大多缺得很,這年底一過,上頭政策松了一些,大家就都能自己做點或者買點了。
就算過的不好的家里沒有這兩樣也會送上一些黃豆。
于知夏免費給村里人看病,大多數都不收診金和藥錢,所以送禮的人格外的多。
“老于啊,咱村里這么多人都送禮了,咱這酒宴咋弄?總不能真弄個流水宴吧?咱也做不過來啊。”
于大海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不過凡事有他的好大兒呢,這不,于大海還沒開口呢,這進門的紀凌錚提著兩大包東西進屋就道:
“爸,媽,我買了些糖果,誰家要是給咱送了禮咱每家每戶回二兩糖,你們看如何?”
這好啊,這回禮就很體面了,這糖可是精貴東西特別可貴,不好買的很呢。
“喲,還是白砂糖啊,這可是好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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