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海和于知夏兩人一路前行走到了河邊。
于大海身材發福,走路微喘,又不敢靠得太近,隔得老遠于大海就停下了腳步,他四周看了一下對著于知夏道:
“不能再往前了,四周有埋伏,咱們守株待兔。”
一個拐角的大槐樹成了最好的防備,剛好在角落,他們躲在里面正好合適。
前頭,劉廣生背著于母到達河邊第七棵槐樹邊時停下了腳步,他將于母放在了樹干邊,然后氣喘吁吁地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這錢可不好掙,這也太重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四周,正要坐下歇息一下就看到遠處走來了兩男一女,天太黑,看不清樣子,直到走近了劉廣生這才笑了起來。
“女同志,你可算來了,我把我岳母帶來了。”
蔣小麗看了一眼劉廣生,然后從隨身的皮包里摸出了兩疊鈔票。
“沒別人知道吧?”
劉廣生看到那兩疊錢眼都快紅了,這么多錢,他這輩子也沒見過啊。
有了這錢可是發達了,發達了。
他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最后興奮地接過了錢,一邊數著一邊笑嘻嘻地開口:
“肯定沒人知道,你放心好了,對了,女同志,我過兩個小時過來接我岳母,你們聊這么久應該夠了吧?”
“不用接了。”
“不用接?這是什么意思?”
劉廣生總算發現了不對勁,數錢的手一頓,抬頭詫異地看著蔣小麗。
誰知道蔣小麗揮了揮手她身邊跟著的兩個人立刻上前:
“嗯……”
嘴被捂住,那些人早就有準備一人捏住他的下巴一人向他嘴里灌了一瓶酒。
“看了我們的樣子自然留不得了,扔到河里去。”
劉廣生就這樣被他們抬著扔到了河里,裝醉醉酒淹死的樣子。
“走吧。”
那兩個男人抬起于母就走,就在這個時候早就埋伏好的紀凌錚他們沖了出來。
“有埋伏,撤!”
三人沒有任何遲疑丟下于母迅速散開,而那些人也立刻分散追擊。
“爸,媽那里……”
“別去,他們肯定還有人。”
嗯?
果然話音一落,還真有人從河里爬了出來,這些敵特分子可真是算無遺策,早就準備好了。
“不能讓你媽被他們帶走。”
于大海說完就向那邊跑去,關鍵時刻紀凌錚居然去而復返。
“果然有漏網之魚。”
可是那些人準備得極為充分,樹上還跳了兩個人下來。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些人分出5個纏著紀凌錚另外兩個拖著于母就走。
于大海在倒是也能幫忙,但他年紀大了哪里是那些敵特的對手。
“誰讓你來的,快走。”
紀凌錚今日就是交代在這里也絕不能看著于大海出事。
誰曉得于大海咬著牙,吃痛受了一腳后,捂著肚子對著紀凌錚喊道:
“走不了,咱爺倆兒今兒一起拼一把。”
兩個人對7個,還個個都是高手,就在兩人被圍困眼看于母要被帶走的時候,“啊”一聲慘叫響起,突然他們看到于知夏拿著一棍削尖的樹杈從背后捅穿了一個人的背部,鮮血直流。
那一幕刺眼至極,可于知夏仿佛沒看到一樣,抽出木棍對準另外一個又捅過去,她的速度極快,動作更是不拖泥帶水,光是她這一手就讓兩個人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