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洪明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那些人雙眼血紅,見到人就咬,而且力大無窮,看到人就咬,就連他們的麻醉劑都無濟于事,更恐怖的是,被咬過的人很快就會變得和那些人一樣,沒有理智癲狂不受控制。
這是毒嗎?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毒?
“這……這……”
“岳大夫,這毒太歹毒了,給你毒藥的人這是存了不好的心思啊。”
于知夏的話讓岳洪明一怔,而后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她:
“你不懷疑我?”
“我為何要懷疑先生?”
“可你人贓并獲了,的確是我在試藥啊!”
于知夏搖了搖頭:
“岳先生為人雖然孤僻,但卻心中明亮純粹,我從來就沒懷疑過先生!畢竟從嬰兒身上提煉尸毒這樣陰狠的法子您絕對不屑去做,您的醫德也不會讓您這么做。”
這么高的帽子戴著,岳洪明都覺得慚愧無比。
可是又有一種他鄉遇知音的感動。
這么多年了總算有一個懂他的人了。
是的,他是純粹的醫者,是有大愛的人。
他經歷了歷史動蕩,他6歲便凈生送入了宮中御藥房,12歲隨著師傅出宮躲避,18歲送走了師傅后就一直偷摸研習醫術,因為他是太監他四處躲避,后來他還在抗戰的時候幫助了好多傷者,只是那動蕩的十年實在是將他迫害的不輕,他才在后來躲入山林許多年不成出來。
可他卻從來沒有害人的心,唯一一次出手也是被逼無奈,他們用收留他的那家好心人威脅他,他才會去首都用鬼脈為難于大夫。
卻不想后來被識破,他以為自己會小命留在這里,卻不想新大國到底沒有亂殺無辜,了解清楚后不僅放了他還放了恩人一家,村里更是給他安排了一間屋子,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在林子里住山洞居無定所。
輾轉數年過去,他為什么再次來到這里?也是為了還年輕時候受過的恩情。
現在聽到有人沒有懷疑自己反而還安慰自己,岳洪明怎么能不激動,怎么能不感動。
“我的解藥已經研究出一半了,再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能將解藥研究出來。”
厲害啊,末世的時候可是歷時了三年才研究出全部解藥,這位已經完成了一半?
于知夏也沒有含糊直接將藥方拿出來給他看。
“您看看這份藥方!”
岳洪明一目十行,看完后只覺得驚奇不已。
片刻后他對著于知夏深深一拜:
“我甘拜下風,我不如你!”
于知夏卻冷靜的看著他:
“所以這藥方可行?”
“行!”
“時間緊迫,已經讓人去試驗了,但是現在還沒有回復,所以行不行其實我也不知道。”
“一定行,如果是我,前半張藥方不費吹灰之力,但后面這半張藥方我需要花費的時間至少三年。”
嗯?
“您……”
岳洪明揮了揮手:
“您不必自謙,這后面的藥方精妙至極,我的確不如。
即便是我師傅來了,也要花費至少一年。
可你在短短幾日能有如此成效,我佩服!”
剛好在這個時候有實驗員過來。
“于大夫,藥效果明顯,其中十人已經恢復正常不用鎮定劑也能安撫下來。
抽血結果也出來了,各指標明顯下降。”
于知夏看了完才算放心。
“好,只要有效果就好。”
于知夏松了一口氣,讓他們接著用藥。
接下來,于知夏得詢問關于那藥的來源了。
而另一邊。
賭王聽完大和尚的話內心震驚不已。
“無藥可救?如今外頭都封城了,大師傅,這要是無藥可救那接下來怎么辦?我可看到說中毒者會人咬人還會神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