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招惹的他,他要她,她就休想說結束!
蕭遲說完,繼續道:“不是我不與我母親對抗給你名分,而是我母親我最是知道,若得知了你我之事,定會想盡辦法要了你的命。”
他很忙,不可能時時把她帶在身邊。
就算派很多人保護她,也總有疏忽之時,他不敢冒險。
所以只能藏著掖著。
姜心棠問:“那現在呢?現在你把我帶回去,就不怕你母親要我的命嗎?”
蕭遲道:“所以我才私調兵馬攻打南昭。”
姜心棠不解。
蕭遲大掌握在她腰間輕輕摩挲,另只手包住她手揉弄,“母親已經知道你我的事,我想再瞞,也瞞不過。若我跟她說,她敢殺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她定是不信。”
許多事,口頭威脅是沒用的。
只有做出來,才會讓人相信,讓人擔憂。
“我私調兵馬攻打南昭,讓她知道我為了你,能有多瘋,現在她怕我做出更瘋的事,想殺你,必得考量一下。”
“皇上已經把你賜婚給蘇璟玄,我把你帶回京,是抗旨。我私調兵馬攻打南昭,能讓我母親知道我要把你帶回京的決心有多大,她無論如何是阻止不了我的。她阻止不了我,怕我欺君抗旨,便會去找皇上,讓皇上收回賜婚圣意。”
“君無戲,賜婚圣旨若送達南昭,就算母親去求皇上,皇上有意想收回旨意,也不能收,所以我先把賜婚圣旨燒了。”
蕭遲說完,看著她問:“明白了嗎?”
明白了!
全明白了!
她全明白了!
她死都想不到,他為了她,算計了這么多!
姜心棠看得出來他眼里有愧疚。
對他父母的愧疚。
長公主無論對她怎樣,都是他母親,他母親疼他愛他,他其實也孝順他母親、愛他母親。
可為了她,他把他母親耍得團團轉,現在連他母親都算計進去,逼得他母親去找皇帝,讓皇帝撤賜婚圣意,好把她帶回京。
姜心棠沒有回答他。
而是定定地看著他。
看了他好一會,突然掙扎,擺脫他握著她手的手,抬起雙手捧住他臉,湊上前,往他臉上那道傷痕吻去。
她永遠忘不掉,他當時臉被砍了一刀回去,她有多慌多害怕多擔心…
快一年了,傷痕還沒有完全消除。
還有淡淡的痕跡。
這道傷痕絲毫沒能破壞他的俊美。
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野性。
她慢慢地吻著…
傷痕從他眼尾到下巴,她吻先落在他眼尾,順著傷痕一點一點往下,吻向他下巴。
隨著她一點一點的吻,蕭遲握著她纖腰的大掌一點一點收緊,凸起的喉結滾了滾…
他年輕,精力比同齡男子旺,欲望也重,她這一行為,無疑是在挑他火!
他握在她腰側的大掌,突然往她后腰滑去,再一寸寸往上,滑過她纖薄的背,再到她纖頸…
他掌心很燙,燙到她身子微微顫了顫。
她呼吸加重。
鼓起的胸脯一隆一陷。
蕭遲大掌最終滑到她后腦上。
一手托著她后腦,一手托著她臀,竟那樣托起她,把她往火堆邊的草地上壓去。
姜心棠還在認真不帶任何欲念地吻他的傷痕,突然間便視線顛倒,身下觸感冰涼…
她看到了蒼穹,看到了斜掛的明月,看到了男人反客為主吻住她唇的臉…
霎時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想到過去七八日他毫無前戲對她索要,她頓時就心生害怕和抵觸。
何況這是在野外!
她忙伸手推他胸膛,“不要…”
可男人哪容她說不要就不要,任她推著他,反正她推不動他,他只管繼續吻她,吻得纏綿深入…
姜心棠是愛他的。
面對愛的人,身體和心理的感覺是控制不住的。
蕭遲直接來,她抵觸。
可他溫柔纏綿,吻她,輕撫她,她一個不設防,蕭遲便得逞了!
太荒唐了!
太傷風敗俗了!
五月的天,還是有些涼的。
可兩人除了熱,除了悸動,除了舒服,別無他感。
這場盛宴持續了許久才結束。
蕭遲大掌掌在她后腦,讓她可以枕著他的手。
他人撐在她身上,想起他還沒得到答案,捏回她因不好意思要別開的臉,氣息灼熱問:“還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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