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顏推拒著薄津恪,最后卻也不知不覺地沉浸在了薄津恪的強勢和瘋狂之中。
直到她感覺一雙手撫上了她的脊背,手指挑起了肩帶……
許時顏瞬間清醒,情急之下,牙齒狠狠一合。
沉浸其中的薄津恪“嘶”了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終于松開了許時顏,黝黑的瞳仁逐漸恢復理智。
四目相對,兩個人的衣服都有些凌亂。
許時顏皺著眉頭瞪著他,警惕中帶著一絲畏懼,手放在車門上,仿佛隨時準備逃跑,但薄津恪早就已經把車門鎖住了。
“薄津恪,你別太過分了!”
許時顏怒斥了一句,聲音都有些沙啞。
薄津恪難不成為了報復她,真打算在這種地方跟她玩真的?!
薄津恪喉結滑動了一下,緩緩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背靠在真皮座椅上,呼吸逐漸平復。
“不需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反正該做的我已經做了,至于效果,應該能達到預期。”
薄津恪一邊整理衣袖一邊說道,又恢復了那副冷漠平靜的模樣,仿佛剛才的失控都只是她的錯覺,語氣漫不經心。
許時顏再次迷惑。
“你到底什么意思?!”
薄津恪不語,只是伸出手指,往上面指了指。
許時顏順著他指的方向抬頭看,一怔。
那分明是一排一排的監控。
這里是世界上人流量最大的商業街,但同時,也是監控最多的地方,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薄津恪竟然……
瞬間,許時顏忽然明白了薄津恪之前說的“還有更好的辦法”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這根本就是在耍流氓!”
薄津恪瞥了她一眼。
“難道你不是嗎,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剛才不也沒反抗嗎,你如果真的極力反抗,就會讓事實顯得不那么自圓其說,可惜了。”
薄津恪頗為遺憾地搖了搖頭,故意拉長語調。
“你……!”
許時顏咬牙切齒。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罷了,你以為就能洗清你性取向的傳了嗎?”
薄津恪幽幽道:“這個問題我的確無法預料,但一次不行,可以試試第二次,第三次,我有的是時間。”
薄津恪的視線落在許時顏的身上,視線居高臨下地定格在許時顏略微紅腫的唇瓣上。
許時顏捏緊拳頭,敢怒不敢。
狹小的車內空間,不是個動手的好地方。
隨后,薄津恪再次發動引擎,把許時顏送回酒店以后,又開車離開了。
許時顏回到房間,把自己扔在床上,懊惱地捶著被子,羞憤至極。
薄津恪居然用這種方法戲弄她,簡直就是流氓!
……雖然她對付薄津恪的方式也很流氓。
偷雞不成蝕把米,一個小時后,網絡上,關于薄津恪和許時顏當眾在車里接吻的照片和視頻傳了個遍。
薄津恪性取向有問題的流,這下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