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出院了,隱瞞身份跟志愿者一起住進了靠近災區的酒店。
志愿者的工作其實很簡單,幫助一些慈善機構分發物資,除此之外,還要給前線的救援人員送水,送飯。
每次溫過來送水,與陸曜簡短的對視后,她都會馬上避開這個男人的視線,繼續工作。
西川有北臺的工作人員,見到溫認出她是去年給歐陸集團拍攝紀錄片的導演,除了何啟賓知道她的身份,這里的所有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她就是陸曜的老婆。δ.Ъiqiku.nēt
一周下來,歐陸的人都開始議論志愿者里有個膚白貌美的溫導,凈身高170,站在人群中十分的明顯,白的發光的皮膚,能讓人第一眼就看到她。
陸曜很看不慣別的男人將目光停留在溫身上,很想把她藏起來。
后來每次她過來分發物資,沒等她拆箱,陸曜都會讓何啟賓派人過去接手,提前讓她離開。
無論在哪里,溫都會分享自己的位置給陸曜,不定時給他語音。
每次陸曜點開她的語音,嘴角都會不自覺上揚,身邊的單身狗何啟賓看的是羨慕嫉妒恨,每天被喂狗糧,誰能受得了!
……
晚上九點,溫回到酒店,剛洗過臉,收到陸曜發來的語音消息,“我在你們酒店對面,下來。”
行李都丟了,溫沒其他衣服,身上的幾件衣物都是這幾天剛買的,護膚品也是讓辛冉寄過來的,除了防曬和粉底,只有一支口紅,其他的化妝品都沒有;生活的向來精致的她,很少會素面朝天。
往嘴上淡淡的涂了層口紅,換了套干凈的衣服下樓,上了車后,發現今天只有陸曜,沒有何啟賓。
陸曜啟動車子,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講話,駛離了災區后,溫發現這條路上幾乎沒什么車,遠處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和雪山;西北晚上10點才入夜,這個點正好能看到日落,還能看到夕陽下吃草的牛羊,風景十分的美。
“這里真美,像畫一樣。”溫忍不住稱贊。
陸曜透過后視鏡掃了她眼,“晚上的星空更美。”
15分鐘后,車停在一處寬敞的草原上,溫打開車窗,冷風吹來,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陸曜下車吸了支煙。
披上大衣,溫也下了車,站在他身邊,望向遠處的雪山,“四哥之前當兵也是在西川吧?”
“嗯。”吐出煙圈,他眼神異常陰郁:“怎么想起問這個?”
“這幾天我聽到部隊的救援人員說四哥可能要復員。”
“我復員留在這里,不是正好襯了你的意?”扔掉煙頭踩滅,轉身把她拉到懷里,敞開大衣包住她,“為什么來西川?”
“阮央讓我來的。”
“如果她沒讓你來呢?你會來嗎?”
“不知道。”
這女人總能在關鍵時刻給他頭頂澆盆冷水。
“我真想扒開你的心。”低頭親吻她的頸窩,口腔中的熱息熨燙在她肌膚:“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冰塊做的。”
沒等溫回答,他的手已經伸進毛衣里,周邊又沒人,就算是露天環境,也阻擋不了他的手往下伸,“心這么冰,這里怎么那么熱?嗯?”
“熱的我每次都能被你給融化掉,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經期剛過,溫身體很敏感,早在發現周邊越來越荒蕪時,就知道這個男人帶自己來的目的,沒有阻止他,后仰扭頭找尋他的唇。
陸曜低頭吻她,再抑制不住這么久來對她的想念,將她轉過身摟在懷里,“這一個月有沒有想我?”sm.Ъiqiku.Πet
“想了。”溫氣息微喘,眼神迷離的與他視線相對,“想四哥。”
她十分的坦白,毫不保留自己對他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