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家里做啊!”
“真的嗎?你家里做鹵煮?別說那能吃啊!”
“哈哈,當然能吃了!”
“你是不知道啊,這個鹵煮,用的可都是動物的內臟,聽說清洗起來非常麻煩,都是機器,還醫學檢查,你家做的那個,能洗干凈嗎?”
捧哏的很會說,還像是一個吃貨。
本來在我的認知當中,那就是一個京城的坐地炮,對于很多事情,敢稱大行家。
“看您說的,誰家還沒二兩香油呢?”
“這倒是,您的鹵煮是用香油做的?”
“芝麻醬啊!”
“只有那個可不行!”
“可不?我們家的鹵煮,什么桂皮,八角,大元...”
他立馬就展開了所學,噼里啪啦的報菜名一樣的,講了一大堆。
“嘿,你放那么多佐料還中毒了呢!”
“怎么說?”
“騾子吃中藥,啥時候好過?”
“你才是騾子呢!”
“哈哈!”
全場當即哄笑成了一片,然后他們的話題就扯到了騾子和太監身上。
這么聽的話,確實是有意思,并沒有含沙射影的到我的身上來。
大家都開心的笑著。
“你要說是騾子,我的孩子怎么來的?”
“還不行腦袋綠了呢!”
“瞧瞧那多像我...”
“或許是家族太大了...”
“那你說還有亂倫啊!”
他們還真敢說。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