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讓我找到一瓶飲料,我迫不及待地擰開蓋子,仰頭一飲而盡。
清涼的水順著喉嚨流下,可那刺痛感卻只是稍稍緩解了一瞬,隨即又卷土重來。
就在我準備再接一杯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大半夜的,你在這里干什么?”
我轉過頭,只見慕南溪穿著一件絲綢睡衣,像個冷漠的幽靈般站在廚房門口,眼神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直直地盯著我,仿佛我是一個令人厭惡的闖入者。
“我發燒了,找水喝。”我有氣無力地回答,聲音沙啞得連我自己都快聽不出,此刻的我,身心俱疲,實在沒有一絲精力跟她周旋。
“發燒?”慕南溪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寒夜的冷風,直直穿透我的身體,“你該不會是又在裝可憐吧?想博取我的同情?”
我心中一陣悲涼,像被重錘狠狠擊中。
曾經那個溫柔體貼,會在我生病時細心照顧我的慕南溪,那個與我一起度過無數美好時光的她,已經徹底消失了。
眼前的她,如此陌生,如此刻薄,仿佛變成了一個我從未認識過的人。
“慕南溪,你非要這么絕情嗎?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我?”我憤怒地看著她,眼中滿是失望,可這憤怒在她的冷漠面前,顯得如此無力。
“絕情?”慕南溪向前走了幾步,眼神中充滿了厭惡,仿佛我是世上最不堪的東西: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心里不清楚嗎?從你回來的那天起,我就發誓要讓你嘗遍痛苦,這些還只是開始!”
我苦笑著搖頭,腦袋不知怎么回事越來越暈,我強忍不適,咬著牙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