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緊，明白她的意思，但為了小妹，我咬咬牙說：“只要不違背道德和法律，我都可以做。”

商玉竹冷笑一聲，“道德？法律？顧陽，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談這些嗎？”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手指冰冷。“不過，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也不會太為難你。”

她轉身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倒了兩杯酒，遞給我一杯。“先陪我喝一杯。”

我看著那杯酒，心中猶豫，想起之前應酬時喝酒的痛苦，但想到小妹在醫院里那無助的樣子，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酒液滑過喉嚨，灼燒感再次襲來，但我忍住了。

商玉竹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她放下酒杯，說：“其實很簡單，我要你背叛慕南溪，做我的私人跟班，隨叫隨到，聽我的一切安排。”

我聽到商玉竹的要求，心中猛地一震。背叛慕南溪？這意味著我將再次深深地傷害她，可小妹的病情又容不得我有半分猶豫。

我握緊拳頭，聲音顫抖地說道：“商小姐，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考慮？”

商玉竹挑起眉毛，冷笑道：“顧陽，你可要想清楚了。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我低下頭，腦海中不斷閃過慕南溪憤怒的面容和小妹憔悴的樣子，內心痛苦地掙扎著。

我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無盡的黑暗深淵，找不到一絲光明。

一邊是對慕南溪的愧疚，一邊是小妹的生命，我該如何抉擇？每一個選擇都像是一把雙刃劍，刺痛著我的靈魂。

商玉竹看著我痛苦掙扎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顧陽，你沒有時間猶豫了，你不想要錢了嗎？”

我緩緩抬起頭，眼神空洞而絕望，“商小姐，如果我答應你，你真的會給我錢嗎？”.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