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她,就哭哭啼啼地求救:“手好疼啊!有沒有人來幫幫我!”
頭發(fā)有些凌亂的緣故,涂窈有些沒看清她的臉。
她正想過去,看了下窗戶的高度,下意識地掃了一圈,瞥到什么,眼神閃過一絲古怪。
下一秒,頭也不回地跑了!
白初夢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的背影。
怎么回事?!
不是說她失憶后就一副熱心腸嗎!
可她手指都受傷了,為什么沒過來幫她?!
另一邊,科米爾走進會客廳,卻只有一個穿著旗袍的年輕太太。
魏太連忙起身,禮節(jié)十足地朝他微笑,“科米爾先生,您好。”
這位科米爾,除了本身是享譽國際的音樂家,他的祖母更是出身燕京蔣家旁系。
雖然現(xiàn)在蔣家因為當年那場意外人丁凋零,可那位蔣太夫人今年都上七十了,也沒見任何疲態(tài),照樣對外開疆拓土。
科米爾一眼看過去,總覺得有些眼熟,想了半天,恍然大悟。
“是你啊。”
他想起來了,南柯那場抄襲風波他是知道的,原本那孩子一直半死不活一蹶不振。
得益于這位罵小吉祥物下等人的太太的臨門一腳,讓他重拾了活力。
魏太頓時有些欣喜:“科米爾先生見過我?”
科米爾往主位上一坐,不茍笑地點了下頭。
“有些印象,這位太太過來找我有事?”
魏太連忙挺直脊背:“是這樣的,科米爾先生,我聽說您現(xiàn)在還沒收過學生,正好,我兒子和我侄子在音樂上頗有天分。”
“我們大家也算是親戚,想著毛遂自薦一下,讓孩子跟在您身邊學點東西。”
“頗有天分?”
科米爾狀似困惑:“您的孩子是……”
魏太連忙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您看,這就是我家那幾個孩子。”
“上個月他們還給您的郵箱投遞了自薦視頻呢。”
科米爾短暫回憶了一下:“稍等,雖然沒有面試完全,但我看過郵箱里所有的自薦視頻,我對您的侄子和兒子都十分有印象。”
魏太瞬間一臉驚喜得意:“真的嗎,您對他們有印象?”
“我就說,我家那幾個孩子雖然年紀不算大,但天分還是高的!”
“要不是您臨時取消了面試,說不定現(xiàn)在的助演嘉賓……”
還沒說完,科米爾連連擺手:“噢,不,您多慮了!”
魏太一愣,“什么?”
“無論是您的侄子還是兒子,水平都只在華國的市等級賽事中游。”
他語氣分外誠懇:“所以就算參加了面試,還是會落選的。”
魏太:……
科米爾繼續(xù)補刀:“以及,照我看來,您的孩子并不適合在鋼琴上繼續(xù)深造,揠苗助長,是這個詞吧?”
“把自己過多的期待寄生在孩子身上,效果會適得其反哦。”
魏太僵住。
科米爾忍不住給自己點了個贊,真不錯,又是兩個成語。
……
另一邊,涂窈跑回會場,繼續(xù)坐得端端正正看表演。
雖然現(xiàn)在不是她二哥的專場,但是得對表演者有基本的尊重。
涂窈認認真真地給每個助演嘉賓都鼓了掌。
過了會兒,剛剛那個助理忽然接了個電話,“現(xiàn)在去拿嗎?可是我馬上要幫科米爾先生做視聽記錄。”
他頓時發(fā)了愁。
涂窈歪過頭,舉了下手:“拿什么?需要我?guī)兔幔俊?
助理一愣,連忙對電話那頭說道:“稍等!南柯先生的妹妹有空,讓她過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