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情就是這樣,上一個坐鎮(zhèn)的武師因為我那堂哥....”
“...那個叫讓劉通的武師是我爹從銀蛇武館聘請的,好像...好像是什么壯l中期的強(qiáng)者...”
范亦瑤內(nèi)心也可能是豁出去了,把往日憋著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完全沒有掩藏什么。
她也知道,對方又不是普通的少年郎,而是壯l強(qiáng)者,震斃普通人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的輕松,要是真的有心打聽,范氏商行那點破事,估計很簡單就能打聽出來。
的確也沒遮遮掩掩的必要。
與其后面留下芥蒂,還不如現(xiàn)在就全部說清楚。
說完看著對面那個白鶴武館的少年老神在在的樣子。
他面無表情,雙眼也平靜如水。
這種表情,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范亦瑤苦笑了一下,也不怎么抱希望了。
她知道,一般這些事情講了,大部分人都會退卻。
大家本來又沒有什么特別的情誼,正常人也不會想?yún)⑴c到這些可能會存在的麻煩事當(dāng)中。
即使這些麻煩只是可能會出現(xiàn),但是大多數(shù)人聽到了也感覺煩。
在找到眼前這顧寒山之前,實際上她并不想找初入壯l的人,還是想找在壯l中資深的武者。
可惜她也找過幾個,一些人一打聽就直接拒絕了,不是他們怕什么,而是覺得沒必要插手。
特別是眼前這顧寒山初入壯l,比起壯l中期還是差一些。
在對方詢問這些事情的時侯,她已經(jīng)不抱希望。
難道...范亦瑤看向坐在另一邊的胡開。
難道要等他成就壯l,讓小開幫忙坐鎮(zhèn),先不說胡開能不能盡快的成為壯l,就算以后成了,他的父母不一定愿意。
或許還可以去找那種失去武館庇護(hù)的壯l強(qiáng)者,他們是在被武館驅(qū)逐之后慢慢累積成就壯l的。
只不過那種一是未來成長有限,二是沒有了身后武館的虎皮,威懾力有限,或許還更不愿意得罪那銀蛇武館的弟子。
想著這些。
范亦瑤都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泄氣的說道:
“這次是我冒昧了,請顧先生也不要怪罪小開,他并不知道這些讓人不快的事情。”
“顧先生不通意我完全理解,今日這酒席就當(dāng)是亦瑤給顧先生賠罪,打擾了。”
“范姐姐,你不要太擔(dān)心,以后等我...顧師兄,或者等我變得強(qiáng)大...”
顧寒山喝了一口果汁。
淡然一笑。
“我通意!”
范亦瑤猛的抬頭。
看著顧寒山“你說什么!”
然后又發(fā)現(xiàn)自已這句話顯得不合適。
尷尬又欣喜的解釋到:
“是我太激動了,沒想到顧先生會通意,畢竟...畢竟那是銀蛇武館的人,還是壯l中期的強(qiáng)者,還有我范家內(nèi)部小人作祟...沒想到顧先生會通意!”
“謝謝顧先生,謝謝顧先生對亦瑤的支持,等以后我們范氏商行的局面穩(wěn)下來,那時侯我再給顧先生的費(fèi)用漲一些。”
顧寒山看著這范氏商行的年輕總經(jīng)理心情變好,忽然的嫣然一笑。
那種成熟女人的笑容,讓他感覺到好似花朵忽然盛開一般,一時間還愣了一下。
就像另一邊的胡開,此刻一臉失神的樣子,沒想到這胡開小小年紀(jì),還喜歡姐姐型。
顧寒山內(nèi)心笑了笑。
看得出來,對方的確很需要人手坐鎮(zhèn)那個收購站點,沒有強(qiáng)者坐鎮(zhèn),在城外和各色無法無天的人打交道,那生意肯定不穩(wěn)。
顧寒山眼神很快恢復(fù)平靜。
平靜得如一汪深潭。
至于對方說的麻煩,人生在世,哪里沒有麻煩。
隨便去任何一家任職都會有各種糾葛糾纏,自已又不是什么武道二代,沒有那種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工作等著自已去躺平。
.......
顧寒山答應(yīng)她。
不是因為對方是美女,也不是因為自已被什么激將,非要逞強(qiáng)。
內(nèi)心也是權(quán)衡過的。
看著范亦瑤的表現(xiàn),自已未來的自由度肯定很高,處理各種事情方便很多。
而且在外人看來,自已如今進(jìn)入這商行,雪中送炭,肯定得了很大的好處,以后自已的一些露富行為都有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