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甜點頭,“我知道,當(dāng)初沒有報警答應(yīng)結(jié)婚我就想好了,這件事一輩子都爛在心里,不會再提起一個字。您放心好了!”
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是靳庭,自己和梁勁風(fēng)都算是受害者吧。
自己失去了清白,而梁勁風(fēng)也名譽(yù)受損,這件事如含月姐所說,沒有贏家。
梁周山搖了搖頭,“你還是不明白?!?
“???”靳甜眨了眨清澈懵懂的眼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這么多年他若想要什么女人沒有,以他的自制力還不至于因為點酒精就亂性!他能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說明他的身體欲望在你那里?!?
靳甜瞳孔一縮,半響都沒有說話。
梁周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也許他自己都不清楚,只能用酒后亂性來說服自己的一次荒唐?!?
靳甜只覺得很冷,如置冰窟。
也就是說如果梁勁風(fēng)如果對自己沒有肉體上的欲望,那天晚上本可以什么都不發(fā)生的。
后面梁周山還說了什么,靳甜都沒有聽清楚,最后渾渾噩噩走出房間。
在院子里等的失去耐心的梁勁風(fēng)看到她出來,快步走過來。
見她的臉色不好,眸色微緊,“他說了什么?”
靳甜抬頭對上他沉寂的眸子,想到梁周山的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似乎是在……害怕他!
梁勁風(fēng)察覺到這一點,心里涌上一絲不舒服,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出聲安慰道:“不管他說了什么,你都不用在意,沒有人可以做我的主?!?
靳甜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看他的眼神復(fù)雜中夾雜著畏懼。
“走吧,我送你回房間?!绷簞棚L(fēng)沒有再追問。
靳甜站在原地沒動,“我……要回京城?!?
梁勁風(fēng)步伐一頓,回頭道:“申請航班也要時間,先回去休息?!?
她的臉色看起來真的很不好。
“我坐最近的航班回去?!苯鹬幌氍F(xiàn)在、立刻,馬上離開梁家,離開這個男人的視線。
梁勁風(fēng)能察覺到她對自己的逃避與疏遠(yuǎn),點了下頭,立刻給夏嫵打電話。
安排好一切,抬頭道:“我送你回去收拾東西?!?
“我自己可以?!苯鸺泵﹂_口,“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梁勁風(fēng)拿著手機(jī)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緊,這么多年他還從未被人如此嫌棄過。
“這里太大很容易迷路,你在這里別動,我讓人來接你?!?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靳甜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嫵過來的時候看到她蹲在地上,瘦瘦小小的一只,瞧著很讓人心疼。
“太太,你是哪里不舒服嗎?”夏嫵扶著她起來,“要不要叫醫(yī)生來看看。”
“不要叫我太太?!彼齾柭暦瘩g,下意識抵觸太太這兩個字。
大概是她的聲音太大了,夏嫵被嚇的一怔。
靳甜回過神來,垂眸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夏嫵露出淺淺的笑容,“沒關(guān)系,我送你回房間休息一會?!?
靳甜沒有再說話了。
她這次過來帶的東西精簡,除了兩套換洗的衣服,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