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斷了聯(lián)系和閨蜜情,到死也沒有能再見一面。
梁含月感覺她的話里有所隱瞞,但也不好追問,只是問:“秦奶奶,她知道我是誰?”
秦母搖頭,“一開始是不知道的,后來她病重想要再見你奶奶一面,我們?nèi)フ胰瞬胖馈?
話音頓了下,沉沉嘆了一口氣,“可惜,老太太帶著遺憾離開。不過臨終前能見到你,我想她應該沒有那么遺憾了。”
梁含月想起秦奶奶對自己的好,原來不是沒有緣由的。
氣氛變得有些奇怪,秦總轉(zhuǎn)移話題道:“想當初她們還約定以后要是生兩男孩就拜把子,等他們的孩子出生時一男一女再定娃娃親。”
所以秦以深與梁含月也算是曾有一段娃娃親。
秦以深的喉結(jié)滾動,望向梁含月的眼神都變得深邃炙熱。
如果當初奶奶沒有跟梁奶奶失去聯(lián)系,也許他們就是青梅竹馬,如今她也許就是自己的妻了。
梁勁風豈會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淡聲道:“現(xiàn)在不流行這些了,孩子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做主。”
下之意梁含月的感情,她自己做主。
雖然說她回了梁家,但梁家也不會拿她的婚姻做文章,讓她自己做主。
秦總和秦夫人都明白他的意思,笑著附和,只是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己可憐的兒子。
梁含月沒有在意他們的話,避開秦以深的眼神,心里想著全是當初奶奶為什么會離開京城,她是離開京城后遇到梁周山有了爸爸的吧。
這一生,她過的很辛苦。
又有其他賓客過來,梁勁風帶她去打招呼。
沒過多久,門口傳來嘩然聲,眾人如海水般自動往兩邊褪去。
梁含月抬起頭就看到云珩和顧景沉一前一后進來,臉色驟然沉冷,嘴角的笑意都淡了。
云珩控制輪椅緩緩到梁含月的面前,膝蓋上還放著一個盒子,“梁總,恭喜。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在眾目睽睽他舉起了自己手里的盒子。
梁含月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沉默不語。
梁勁風側(cè)頭看她,眼神示意的很明顯,在這樣的場合不管什么樣的恩怨都摁下去。
梁含月緊攥著的拳頭松開了,看向云珩時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謝謝靳、總,你太客氣了。”
接過他遞過來的盒子。
云珩笑著問:“不現(xiàn)在打開看看?”
梁含月剛想說不用,一向愛看熱鬧的梁滕探過頭問:“什么呀?我能看看嗎?”
不等梁含月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打開盒子,怔住。
盒子里不是什么珍貴的珠寶首飾,也不是什么古玩珍品,而是一張紅色的帖子,金漆抒寫了兩個字——婚書!!
梁滕感覺這就是一個燙手山芋,連忙縮回腦袋,把欠剁的手放回身后,假裝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系。
梁含月臉色越發(fā)的難看,剛準備關上盒子,云珩清潤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在整個宴會廳響起——
“這是一份婚書,也是聘禮單。除了一個億的彩禮,五棟價值三十億的別墅,還有靳氏集團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云珩揚起頭看著她,虔誠的宛如她的信徒,“只要你愿意,我的一切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