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梁含月反應的機會,雙手捧住她的臉龐,低頭薄唇貼上來。
梁含月濃翹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下,緩緩閉上眼睛。
在炙熱而絢爛的日出前,無比清醒的沉淪在這份深情里。
……
雖然靳臣沒有背著梁含月走回京城,但是背著她走了有一個小時,傷了的右腿還是疼了起來。
回京城的路上,他的臉色一直蒼白,額頭時不時冒出細汗。
梁含月拿紙巾給他擦汗,“都讓你放我下來了,逞什么強?”
靳臣握住她的手,有氣無力道:“苦肉計,想讓你心疼心疼我?!?
梁含月嗔了他一眼,“你真的殘廢了,看我還要不要你!”
“放心,殘廢不了?!苯嫉统恋纳ひ舻溃骸拔疫€要跟你共度余生。”
梁含月主動靠近他的胸膛,貼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里無比的踏實。
回來的路上就通知了燕川,等車子一停在棲云里,燕川就推著輪椅出來了。
靳臣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不用!”
瞧不起誰?
燕川一句話都不用多說,只需要看向梁含月。
梁含月側頭看向下車的靳臣,“你是要我背你進去?”
一句話直接讓他乖乖就范,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輪椅上。
進屋后,燕川蹲下身子彎起他的褲子,看到傷口四周發紅,整個腿也紅腫起來。
梁含月關心道:“怎么樣?”
“不是很嚴重,但你也知道他的情況,這幾天都要好好休養,不能受力。”燕川抬頭看梁含月,眼神里的意思很明顯了。
“知道了,我會看著他的?!绷汉旅靼姿囊馑?。
燕川起身道:“回頭讓人把藥送過來,按照說明吃。止疼藥少吃,外用的藥要配合按摩,盡量找個推拿師傅?!?
梁含月:“不用那么麻煩,我以前拍戲學過推拿?!?
“這樣更好,免得這家伙龜毛,一邊說要守男德不要女的,一邊又嫌棄男的變態!”燕川洗過手,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毛巾擦干凈水,“沒其他事,我走了?!?
“等等。”梁含月叫住他。
燕川:“還有什么事?”
梁含月抿唇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眼神看了看旁邊的傭人。
靳臣明白過來,“你們都下去。”
等傭人都走了,梁含月這才難以啟齒的問:“他之前不是做結扎了,但我還是懷孕了,以后會不會——”
“會!”不等她說完,燕川篤定的語氣道:“結扎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懷孕,事實上根本就沒有百分百的避孕方法,只要做就會有懷孕的幾率?!?
梁含月:“……”
難道以后還不能做了?
靳臣則是不爽的眸光看向燕川,似乎在說:你別嚇唬她!
燕川怕他單腿跳起來打自己,連忙補充一句:“其實比起結扎啊,吃避孕藥這些,戴套的安全性是最高的,有998,最近國外流行的皮埋避孕也還不錯,你們可以考慮下雙管齊下?!?
梁含月說了聲謝謝,垂著眼簾都不敢看他。
燕川作為醫生并不覺得這些問題有什么,只是作為好兄弟忍不住揶揄了一句靳臣,“這問題還要人家幫你問,真好意思!”
靳臣黑眸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示意他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