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忍不住嘟囔一句:“這些明星就是麻煩。”
女警睨了他,“少說兩句,被隊長聽到又要挨批了。”
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去外面看看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女警道。
“好嘞。”
她則是去拿了一條毛毯,推開休息室的門就看到梁含月已經(jīng)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小心翼翼的將毯子給她蓋好后,躡手躡腳離開了休息室。
梁含月沉浸在睡夢中,并不知道警局外因為她已經(jīng)被圍堵的水泄不通,網(wǎng)上更是各種捕風捉影的陰謀論。
有人說她殺了盛云曦想要逃亡國外,被警方在機場當場逮捕,也有人說她是逃稅漏稅被抓。
各種謠紛雜沓至。
陳沐第一時間趕到警局了解情況,沒想到會被記者攔在警局外面,根本就進不去。
鎂光燈幾乎要把他的眼睛閃瞎了,話筒恨不得塞進他的嘴里。
無奈之下只能先回到車上,聯(lián)系律師。
秦以深和顧景沉都收到了消息,紛紛趕到警局,可惜案件目前正在調(diào)查中,他們也無法見到梁含月。
不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但堅定相信梁含月不會綁架盛云曦。
警局外的記者已經(jīng)被驅(qū)離,兩個人都是一臉的擔憂與焦急。
顧景沉:“現(xiàn)在怎么辦?”
秦以深思索了下,“我去找靳臣,他應該有辦法。”
顧景沉不想去求靳臣,“那我去找我哥,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情況。”
“好。”
兩個人分頭行事。
靳臣今天沒有去公司,而是在棲云里休息。
秦以深走進別墅的時候,他正在擦拭球桿,似乎還不知道梁含月被抓的消息。
“盛云曦被找到了,她跟警方說是梁含月綁架她的,現(xiàn)在梁含月被抓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秦以深開門見山道。
靳臣神色平靜,沒有半點的詫異與擔憂,薄唇翕動,“技查案是警方的事,我能有什么辦法?”
秦以深黑眸里涌上震驚,一股怒火從胸口躥上天靈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那可是梁含月!”
“她是梁含月又如何?”靳臣波瀾不驚的語調(diào),仿佛是在談及一個不相關的人,“全世界都知道我和她已經(jīng)分手了,怎么?你不知道嗎?”
“你——”秦以深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了,連多年的兄弟情都顧不上了,上前直接抓住他的衣領拽起,“你知不知道她……”
想起梁含月的囑托,硬生生的把“懷孕了”三個字咽回去。
“你要是真的不在乎她,上次為什么要讓池清去警局?”
靳臣掰開他的手,整理了下衣領,“池清收錢辦事,又不是只有我才叫得動她!”
話音頓了頓,薄唇揚起譏笑:“她那么有本事讓你和顧景沉都死心塌地,你們倆都救不出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