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洲抬頭對著她笑,好像已經接受了自己雙手殘廢的事實。
梁含月不再猶豫走出病房關上門并沒有離開,而是隔著玻璃偷偷看向病房里。
陸聞洲笑著病房門關上,嘴角的弧度凝固住,低頭看著自己千瘡百孔的雙手,眼淚終究是一滴一滴往下掉。
梁含月看著他哭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一想到他的雙手從此殘廢了,心如刀絞。
頃刻間淚如雨下。
轉身的時候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靳臣,淚眼模糊,不發一。
靳臣心疼的上前將她攬入懷中低聲安慰:“我已經讓人去聯系專家了,說不定還有辦法。”
梁含月靠在他懷里點頭,可心里清楚這個希望太渺茫了。
修長溫熱的指尖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別哭了,你都沒為我掉過眼淚。”
“誰說沒有。”梁含月下意識反駁。
靳臣挑眉,“什么時候?”
梁含月眼眸含淚,輕抿著唇瓣不肯說。
靳臣猜測,“跟我分手的時候?”
梁含月側過頭不肯承認,免得他得意驕傲。
“我的小月牙原來這么愛我啊。”他忍不住笑起來。
“才沒有。”梁含月口是心非的反駁,“比你少一點點。”
靳臣不信。
“畢竟我沒望月樓。”梁含月拍戲的這段時間仔細的想了想,怎么都想不起來,“我們之前在哪里見過嗎?不然你為什么會開望月樓?”
望月樓開業的時間自己根本就沒見過他呀。
靳臣見她心情好一些,摟著她的肩膀往電梯處走,“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要是想得起來就不會問你了。”梁含月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你該不會是有個白月光剛好名字里也有個月,拿我當替身了?”
靳臣瞥了她一下,“最近看什么狗血劇本了?”
“沒有。”梁含月固執的追問道:“我們到底在哪里見過?”
靳臣不想說,轉移話題道:“你說等你回來有禮物?我的禮物呢?”
梁含月伸手拍了下他伸出來的掌心,“你不說就沒有禮物。”
靳臣拉著她上車,無奈道:“回去再說。”
梁含月“哦”了一聲,一路上都在想這件事。
棲云里。
梁含月跟著靳臣上二樓,一進房門就被他抵在門板上親。
她還沒忘記正事,推著他的肩膀道:“你還沒說……”
“做完再說。”
梁含月被他帶進了浴室。
等房間里的熱浪褪去,梁含月靠在他的懷里,還在糾結那個問題。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靳臣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碰了碰,“你就這么想知道?”
梁含月點頭。
靳臣薄唇無奈的牽了下,“好吧,那我給你提個醒。”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