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含月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所以沒有太失落。
燕川安慰她,“醫學一直在進步,還是有希望的。”
梁含月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我不會放棄希望,更不會放棄他的。謝謝你燕醫生。”
燕川:“客氣什么,別說他是你朋友,就算是普通病人來了醫院,作為醫生我們都會拼勁全力的。”
梁含月猶豫了下,輕聲道:“后面還有事可能要麻煩燕醫生。”
“嗯?”燕川一臉疑惑,聽著她慢慢道來。
陸聞洲出事后,她就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如今安頓好陸聞洲,可以回棲云里好好休息。
在浴室里泡個澡沒幾分鐘就睡著了,最后還是靳臣將她從浴缸里撈出來,抱回臥室。
“你回來了?”煙眸微瞇,看到他模糊的輪廓線,上眼皮又繼續往下垂。
“困了就睡吧。”靳臣低頭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大床上。
一挨床,梁含月反而沒有了困意,睜開眼睛道,“手表查到了嗎?”
靳臣見她眉眸清明,點頭,“有點眉目了。”
梁含月立刻正襟危坐,神情嚴肅道:“誰?”
靳臣沒回答,打開手機里的資料遞給她,“你自己看。”
梁含月低頭仔細的看著名單上的每一個名字,忽然一個熟悉的名字映入眼簾。
“云初?!”
怎么可能會是云初?
監控視頻里分明是一個男人。
“她買的不一定是自己戴,也可以送她最親近的人。”在圈子里女人送男人手表很正常,沒有什么特別的含義。
梁含月若有所思,“能讓云初花那么多錢的人只有三個人,云亦,云適,還有她現在的丈夫——盛懷明。”
靳臣:“他們三個誰喜愛手表?”
梁含月搖頭,“我不知道,但云亦應該是不喜歡手表的。我記得以前在云家的時候,他手里總拿著一塊懷表,他應該是喜歡懷表的。”
“那就只剩下云亦和盛懷明。”靳臣沉聲道。
“我記得云亦在國外有一個壁柜里有很多的手表,但我不記得是不是這個牌子。”
那時候還太小,根本就認不得什么品牌。
要不是靳臣科普,自己現在都還不認識。
靳臣眸色幽深,“既然有了懷疑的對象,那接下來就不難查了。”
梁含月不想再等了,一天不抓到那個人,自己就一天不能安穩,閉上眼睛都是陸聞洲身上插滿管子的樣子。
“還有一個辦法。”
靳臣:“什么辦法?”
“這個辦法需要你的幫忙。”梁含月側頭看他,抿了下唇瓣,“我說出來你不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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