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靜宜睡好之后,在飯桌上再次提出去燕城的事情。
“我一會兒飛過去,跟二表哥敲定一下,你們處理一下這邊的事情。”
許母說:“不用了,我們去找過阿則了,他答應了,你該怎么就怎么。”
“不過要是在工作中遇到了,還是溫和點,他也沒做錯什么。”
許靜宜驚訝,“他答應了?”
許母點頭。
許靜宜思考片刻,“媽媽,不能這么樂觀,之前他也答應我了,沒兩天就反悔了。”
“他可是陳大少爺,誰能讓他聽話。”
許母:“你別想這么多,阿則也不是一個壞孩子。”
既然如此,暫時只能先這樣了。
不過許靜宜還是去了趟燕城,先和池書文說了一下。
和賀承蘊說沒用,只要池書文站在她這邊,賀承蘊就會站在她這邊的。
正好趕上賀元白和江瑛的婚禮。
他們之前要抓易琛的時候,辦了一個假婚禮。
本來江瑛是不想辦的,但賀元白默默的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這次也沒大辦,就是熟悉的親戚朋友看著他們走了儀式,一起吃了頓飯。
江萊他們也來了。
又是一次大聚會。
甘甘依然是眼里只有阿布。
許靜宜抿了口酒,看著這一幫朋友,出奇的安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和那個陳弟弟,沒下文了?”江萊八卦,這次沒看到陳則跟著來。
許靜宜點頭,“過客。”
明檀看她一眼,但沒說話。
江萊摟住她的肩膀,“給你介紹帥弟弟?”
許靜宜婉拒了,“最近不想。”
她去廁所的時候,不知道明檀把她和陳則的事情說了。
“不能生孩子確實是個問題,主要是陳家單傳……”
江萊忽然想起池湛也是如此,“不如也讓陳則認個弟弟,像文文一樣。”
池湛說:“不一樣,我和妹妹之間沒有爭奪,但和弟弟就不好說了。”
江萊說:“只是為了后代的話,他們也不可以做兩個不同的行業的。”
男人對權力的渴望還是大于女人的。
而且如果像池書文這樣出身的男人,骨子里自卑卻又自負,權力當前的時候,變臉的幾率非常大。
不然陳家就可以去領養孩子,他們資助了那么多貧困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想不到。
“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
池書文戳戳賀承蘊,賀承蘊開口說:“他們之間不單單是孩子的問題。”
“許靜宜她那個性格,煩人得狠,想自由又去招惹人家,現在人喜歡他了,她又要躲,都別管她。”
池書文無語,他不是讓他說這話的。
但許靜宜回來了,她也不好開口了。
“聊什么呢,怎么我回來,你們氣氛有點怪?”
“沒什么?”江萊問,“你在燕城待幾天,我們這次準備多待幾天,一起玩啊。”
許靜宜本來是想去跟國外那個項目的,賀承蘊放了別的人在那邊,她暫時也沒什么地方去,就答應下來,“可以。”
……
婚禮結束,他們便去了江瑛的溫泉會館,那邊什么玩的都有。
江瑛結婚,給溫泉會館放假了。
也沒接收別的客人,他們在最大的包廂,先一起玩國王游戲。
賀元白和江瑛沒來,只是把鑰匙給了蘇煙。
他們新婚夜。
阿布跟著過來玩。
他已經開始放暑假了。
等明檀回寧城,他也跟著過去。
甘甘非常高興。
許靜宜看著他們一對一對,說,“我這咋玩?”
“咱還是打牌吧,不然我跟誰做游戲?”
江萊說:“讓你二表哥給你找一個來啊,他認識那么多人。”
許靜宜現在不敢了,誰知道會不會再出現一個陳則,她怕了。
“那我看你們玩吧。”
江萊:“你這狀態也太像失戀了。”
許靜宜搖頭,“那倒是沒有。”
她不想說那么多,“無所謂了,來。”
“到時候什么懲罰,你們隨便。”
“先說好,你們夫妻之間不能作弊。”
江萊坐到她旁邊,“我們跟臭男人們隔開,都坐在你這邊,可以吧。”
許靜宜點頭:“那可以的。”
游戲開始。
許靜宜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水逆。
居然一上來就被點到了。
“黑桃十。”賀承蘊捏著國王牌,“去大門口,萬一有不知道的外地人來溫泉會館,跟他說,這里倒閉了。”
許靜宜皺眉:“表哥,你這樣真的好嗎?”
賀承蘊:“損失一兩個客人影響不了你三表嫂賺錢。”
許靜宜去了。
頂著大太陽。
總覺得賀承蘊是故意整她,因為她找池書文說買房子的事情,越過他了。
還逼的他不得不答應下來。
一會兒她一定要還回去。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來的會是陳則。
滬城是沒溫泉會館嗎?
還是男人就覺得外面的野花香。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不過還好,賀承蘊出的題目也不難。
“這里倒閉了。”
陳則挑眉,“玩游戲呢?”
許靜宜沒多說,轉身進去。
陳則跟著進去。
許靜宜攔住他,“都說倒閉了。”
陳則說不可能的。
許靜宜只能說:“我們朋友聚,你進來算怎么回事。”
陳則:“你表哥也是我的朋友。”
許靜宜急了,“你不是答應我媽媽了?”
“是啊,我也沒說來找你的。”
“……”
陳則:“你是要管我做什么嗎?但不是我女朋友,怕是管不著。”
許靜宜瞥他一眼,走進去了。
見她出去還帶個人進來,都挺驚奇的。
“藕斷絲連?”江萊湊在她耳邊問。
許靜宜看向賀承蘊,賀承蘊問:“懷疑我?”
很難不懷疑。
許靜宜最后也沒說什么。
畢竟賀承蘊壞點子多,她惹不起。
“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來。”
江萊直接問陳則,“陳少爺來玩?可是瑛姐婚禮,你不知道嗎?”
陳則點頭,“知道,就是來送禮金的。”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