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吧。”
但男人龐大的身軀堵在衛生間門口，一動不動。
紀錦嘗試幾次都沒能避開他，走出去。
“你讓開。”
“眼睛怎么這么紅？”霍清淮捧起她的臉，“哭了？”
“不是……是洗面奶。”
男人心疼，低頭落下一吻，“抱歉，不該逗你。”
“不是……”紀錦雙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他還是圍著一條浴巾。
抱著她，光裸的上半身貼著她，她剛才洗漱，只穿了一件內襯，炙熱的體溫就這么往她皮膚里鉆。
她感覺身體里有什么在躁動。
“你不是要上衛生間嗎？”
霍清淮放開她，問：“需不需要找人送藥來？”
紀錦搖頭，“洗干凈了，睡一覺就好了。”
找到空隙，她趕緊溜了。
趁著霍清淮在衛生間，她換了長袖長褲的睡衣，窩進被子里。
霍清淮出來后，見床上凸起那一小團。
就覺得心被填滿。
抽掉浴巾，他掀開被子躺進去，把人抱進懷里。
動作十分熟練利落，紀錦都沒來得及反應。
感覺到他什么都沒穿，一動不敢動。
假裝睡著了。
霍清淮也沒說話，摟著她閉上眼睛。
本來紀錦心猿意馬的，以為睡不著，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懷抱很安全，漸漸的她就睡著了。
霍清淮本來也是想著就這么睡吧。
沒想到這丫頭，睡著睡著就開始不老實。
要只是把腿和胳膊搭在他身上，或者跟他搶被子等等就算了。
但她那只手，一頓亂摸。
嘴里不知道念叨著什么，他湊上去想聽一聽，結果她一口親在他的嘴巴上。
愣了一瞬，就被她抓住，還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
他倒吸一口涼氣，但同時也聽到她說什么了。
“我要把你吃掉！”
“……”
霍清淮哭笑不得，將她的手拿開，把她轉過去，抱緊她不讓動。
然后她就開始哭了，“霍清淮，你不愛我，你都不讓我親，不讓我摸，嗚嗚嗚，不是你說我們是合法夫妻嗎？”
“可以隨便看，隨便摸嗎？嗚嗚嗚。”
“……”
霍清淮叫了她一聲，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沒有回復。
居然睡成這樣？
霍清淮起身看她，她咬著唇，手扣著他的手臂，想掙脫開。
他松開些勁，就眼睜睜看著她拉著自己的手，放在她心口。
然后面色開始潮紅，還嚶嚀了一聲。
“……”
第一次見被春夢魘住的。
霍清淮閉眼壓了壓，無奈順著她的意思。
這種時候，也不能把她直接叫醒，怕出現什么問題。
這一折騰，凌晨才能安穩睡覺。
但也只是紀錦舒舒服服睡了。
霍清淮起來收拾了一下她還有床，然后去洗了個冷水澡，才躺下睡覺。
……
轉天雪停了，整個城市銀裝素裹，好不漂亮。
紀錦這一覺睡的很好，就是覺得有點累。
好像還出了很多汗，起來的時候，覺得腰有些酸。
“？？？”
“醒了？”紀錦正在回憶，昨晚好像是做了什么。
突然他開口，嚇了她一跳。
霍清淮給她順毛，“摸摸毛嚇不著。”
紀錦拍掉他的手，“你怎么總是一驚一乍的。”
霍清淮真是冤死了。
但他還是道歉：“是我的錯。”
“你知道就好。”
紀錦準備溜，被霍清淮抓回去，“給你一個機會，回想一下昨晚做了什么，否則可別怪我了。”
紀錦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扣著手手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確定？”
“……”
霍清淮慢條斯理的解鎖手機，“你還有一次主動坦白的機會，等我拿出證據可就來不及了。”
“……”
紀錦依稀是有點印象，好像是自己對他做了那種事情。
而且霍清淮一肚子壞水，會錄下來也是有可能的。
她只能先發制人：“還不是都怪你？”
“哦？”霍清淮斜支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我怎么了？你具體說說。”
“……”
紀錦怎么說？
說對他產生了生理欲望，然后做了春夢，對他做了那種事情？
她說不出口。
“要不我給你回憶回憶？”
紀錦看他拿起手機，趕緊搶過來，“不行！”
霍清淮看著她笑，“我備份了。”
正要刪視頻的紀錦：“……”
“沒意思。”她把手機丟給他，“知道你的密碼有什么用，你還是防著我。”
霍清淮掀開一點被子，對她說：“我對你可是坦誠相待的。”
“……”
紀錦趕緊轉過身。
霍清淮從背后抱住她，“怎么還不好意思看了？昨晚你還抓……”
紀錦一個手肘懟他腹部，“閉嘴吧你。”
“行，我承認，我昨天晚上是那什么，輕薄你了。”
“那還不是你不穿衣服在我面前晃，睡覺也不穿個睡衣，明晃晃的色誘我，我也是個正常女人，我怎么可能沒反應！”
霍清淮靠在她肩頭笑，“喜歡裸睡還是我的錯了？”
“你心機太深了，老東西。”
“行。”
紀錦沒等到他下文，忽地被他壓到床上。
“昨晚我可是讓你舒服了，你是不是也幫幫我？”
紀錦感覺到什么抵住自己小腹，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霍清淮面不改色，還笑：“早上，你懂的。”
“……”
紀錦理虧，只能由著他。
但還是爭取了一下，“我可以幫你，但我們不能耽誤太長時間……”
萬一有人敲門，多尷尬。
她剛想完，三姨就敲門了。
“果果，你起床了嗎？起床了就下樓吃早飯。”
“……”
紀錦和霍清淮對視一眼，視線又往下掃了眼。
然后回應三姨，“醒……唔！”
她的話被霍清淮的吻堵回去。
他那個吻非常猛烈，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
姜小姨收拾好出來，看到姜三姨，問：“姐，你站人小兩口門口干嘛？”
“我叫他們吃早飯，但他們好像沒醒。”
姜小姨把姜三姨拉走，“哎呀，小兩口在一起的早晨，叫他們吃什么早餐，走了走了，別打擾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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