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直接被別過臉,不要他遞過去的紅酒。
薛少晨討了個沒趣,拿著酒杯,直接坐在南嶺的身邊,“你男人過來了,你不高興?”
南嶺看著臥室精心布置的一切,“你讓人布置的?”
“不是。”薛少晨嘴硬,“來之前就有了。”
南嶺冷哼了一聲,這世紀(jì)酒店她也算住過多次了,是什么樣子她心知肚明。
“這次什么時候離開?”南嶺問。
薛少晨;"離開?不離開,家里交給二哥了,我就專門過來陪你。"
南嶺:“不怕你二哥搶了你公司?”
薛少晨一點都不害怕,“咱二哥那樣,你是沒見過,就算他搶了公司,就他那身子骨,能撐到什么時候。一個男同,注定沒有孩子,所以啊還是咱倆有希望。”
說罷,薛少晨起身走到南嶺的身旁,南嶺立馬側(cè)身離開。
咖啡館。
晏習(xí)帛去找穆樂樂時,剛好從她處聽說了南嶺又過來的消息,“晚上也別回家吃飯了,直接去酒店找她,我們一塊兒吃個晚飯,再回家。”穆樂樂說。
晏習(xí)帛點頭,等穆樂樂交代完后,坐在了晏習(xí)帛的副駕駛,前往世紀(jì)酒店。
到了后,穆樂樂帶路直接去找南嶺。
“薛少晨,時間還不……”
一句話沒說完,門口響起敲門聲。“誰啊?”
穆樂樂鼓嘴,奇怪,咱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姐,是我啊,我和習(xí)帛過來了。”
南嶺頓時大驚,回頭看著無處藏人的薛少晨,薛少晨也看著南嶺,“你讓他倆來了?”
南嶺立馬指著浴室,“換衣服。”
她看著室內(nèi)被精心打扮過的樣子,也無心欣賞,直接掀開床尾的被子角,往上隨手翻了一下,蓋住杯子上的玫瑰花瓣和薛少晨看順眼的鴛鴦。
地上的玫瑰花瓣,南嶺快速蹲在地上撿起來,毫不留情都扔了。
薛少晨:“你干嘛啊,精心布置的,你看都沒看。”
南嶺指著浴室,厲聲:“去換衣服。”
“她倆知道咱倆的實質(zhì)關(guān)系,你還……”
“換衣服!”
“行行行,我換換換。”薛三妥協(xié)。
去了浴室,又出來,重新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
穆樂樂和晏習(xí)帛在門口,又敲了一會兒門,“姐?”
晏習(xí)帛也抬手敲門,“南嶺。”
薛少晨指著門口,小聲說:“你弟連你都不尊敬。”
“閉嘴。一會兒立馬離開。”
說完,南嶺到了門口,打開臥室門,“樂樂習(xí)帛,你們來了。”
“干嘛呢,剛才敲了半天門你都沒開?”穆樂樂進(jìn)入,剛巧看到了一旁站著的薛少晨,“死渣渣?”
薛三少:“……”
晏習(xí)帛也進(jìn)入,看到了薛少晨,他瞇眼,又看著南嶺,“他怎么在這里?”
南嶺:“三兩句也解釋,”
“我來陪你姐。”薛少晨直接開口說道。
晏習(xí)帛:“她助理呢?”
薛少晨:“丈夫一天24小時都可以伺候,小助理,能嗎?”
穆樂樂冷笑,“呵,那是不能,老婆外邊拼事業(yè),男人家里去偷人,別說一天24小時能伺候,一天25小時,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