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樂樂一邊被帛哥拽著,一邊玩兒心大發(fā)的看開玩笑,“俗人放肆,圣地你怎敢胡亂語。”
晏習(xí)帛比較接地氣,“傳宗接代那點事兒,菩薩都知道,能接受。”
又是一長條臺階,走過一段路,還有一段崎嶇的小路要走,部分臺階都露著石磚的顏色。
“帛哥,你給這里撥款吧,我今晚腿肯定不能要了。”
她帛哥繼續(xù)走一段,牽著她上臺階。
登山的一段路,愣是被穆樂樂走出了歷劫的架勢,百階云梯,被穆樂樂走了一個小時還沒到頂,不過見到了下來接她的爺爺。
見到健步如飛,一路朝她小跑的爺爺,穆樂樂丟下拉桿箱,思念的也跑過去,“爺爺,嗚嗚。”
一下子撲在爺爺懷中,穆老疼愛的抱著小孫女,拍著小孫女的后背,語氣哽咽,“樂樂,你想死爺爺了。”
穆樂樂熱的滿頭大汗,脖子上還有汗水,“爺爺,晏習(xí)帛在家里欺負我,你都不管。任由他一直欺負我,我在家里都快被他欺負死了。”
穆老:“爺爺一會兒替你教訓(xùn)習(xí)帛。”
晏習(xí)帛習(xí)慣了,樂樂每次都要告狀。他放下拉桿箱,登山路讓他鬢角出汗,管家過去替他分攤了一個箱子。
穆老也去提穆樂樂提的那個,心疼爺爺?shù)哪聵窐罚鲃犹崞饋怼8觳材I,紅著眼眶,“爺爺,我來。”
穆老:“你上山累了,爺爺提一會兒。”
爭執(zhí)不下,晏習(xí)帛又提走了。
上山路上,管家引路,穆樂樂在后邊挽著爺爺?shù)母觳玻恢备鏍睢2贿^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穆樂樂就是想多和爺爺說說話。
穆老聽了一路。
到了山上深幽的廟宇,再次見到那個和藹的老方丈。
“方丈爺爺好。”穆樂樂禮貌乖巧。
和藹的老方丈說出的話可不和藹,對穆樂樂目露慈愛,卻依舊笑道:“手伸出來,挨個板子。”
“為什么嘛?”穆樂樂雙手握緊,背后。
她小步子慢慢從爺爺?shù)纳磉叄D(zhuǎn)移到了晏習(xí)帛的身后,藏起來。“我做措施方丈爺爺可以打我,我最近特別乖,為什么還罰我。”
“視頻我和你爺爺都看了,打人的是誰?”老方丈眉目溫和,笑著問。
穆樂樂拽拽晏習(xí)帛的衣服,讓他替自己說說話。
“方丈爺爺,樂樂上次打人也有我這個即兄即夫的人不對,不論哪方便都沒管好她。夫妻一體,她的罰我替她領(lǐng)了。”說完,晏習(xí)帛伸出了掌心。
“你也有你的要罰,不過這位小跋扈的罰,怎么都免不掉。”
某小跋扈樂樂噘嘴,心中嘟囔:早知道就不來了,來了還得被打。
她從晏習(xí)帛的身后伸出自己的掌心,“打吧。”
手心挨了戒尺一板子,沒有多疼,穆樂樂從晏習(xí)帛的身后跳出來,“方丈爺爺,我餓了。”
“趕巧了,也到吃飯點了,走吧。”
一行去到齋堂,里邊皆是齋飯。兩人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小時候穆樂樂不聽話,鬧著想休學(xué),后來被爺爺和晏習(xí)帛就把她送這兒住了一周,回去穆樂樂就哭著好好學(xué)習(xí)。
后來穆老覺得這里能洗滌他孫女的靈魂,他老了后,經(jīng)常會來山上清修。
木質(zhì)的碗筷,是一群和尚自己做的,這里的能人很多。每次,穆樂樂在這里受苦是真的受苦,但是吃飯確比在家里吃的都多。
“方丈爺爺,我工作了。”
“食不寢不語。”老方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