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指著小女孩:
“你叫廊玉兒。”
兄妹倆一臉驚奇。
“老爺爺,我們好像沒見過你,你怎么知道我們?”
“怎么沒見過,那肯定是見過了,只是你們現(xiàn)在不知道罷了。”
方塵笑道。
婦人與中年謀士對視一眼,心中愈發(fā)篤定自己的猜測。
“前輩一定是七王爺留在大淵府,鎮(zhèn)守此間的真正底牌!”
婦人抱拳道。
中年謀士感慨道:
“七王爺雖然過世多年,卻在活著的時候,為我們北恒留下了一線生機。”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我答應北恒劍神和崇松回到此間,要肅清大淵府的危害。”
方塵笑道:“不如等我解決了亂山軍的頭號叛徒,我們再抽空敘話?”
“前輩要直接前往亂山匪的駐地?”
中年謀士微微一驚:
“今日林五帶來的軍卒不過數(shù)百,那駐地里至少還有萬余軍卒,前輩手段雖不俗,卻也是肉體凡胎。
不如前輩隨我們返回府地,與府尊見了面,再商議此事……”
“這種事,議來議去的就遲了。
理當要速速解決才是。”
方塵:“你們也別回府地,等此間塵埃落定再回來。”
罷,他看向林五:
“林五,我說亂山軍大統(tǒng)領反了,你信還是不信?”
“前輩,我只信這塊令牌。”
林五沉吟道。
“那就行了。”
……
……
亂山軍駐地。
義武堂內(nèi)氣氛有些凝重。
鐵掌王朗忽然站起身,抱拳道:
“大當家,讓我?guī)Пジ兀涯切┎宦犔柫钪吶纪懒耍?
如此一來,大淵府上上下下,還有誰敢與我們作對!?”
其余人面面相覷,倒是沒人想與他搶功勞。
他們就算再傻,也能隱約察覺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就比如這段時間本該準時抵達的糧餉,卻遲了幾日。
一些京都傳來的傳聞,也很是古怪。
大當家瞥了王朗一眼,淡笑道:
“王朗,你稍安勿躁,等林五把這次的貴客請回來,大淵府便是我們的天下了。”
眾人神色一動。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位貴客是誰,但也猜到了一些。
忽然,有腳步聲響起。
便見林五率著一人走進大堂。
“廊府尊,真是稀客呀!”
大當家笑著站起身,看向方塵,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原地。
方塵似笑非笑的拱拱手:
“老朽幸不辱命。”
大當家神色逐漸變得陰沉,忽然看向林五:
“你反了?”
林五淡淡道:“我只聽七王府的號令,梅前輩手中有崇松世子給的令牌。”
“呵呵。”
大當家皮笑肉不笑,目光落在方塵身上:
“梅老先生,當初我爺爺說你手段不俗,我是真的信了,但我也沒想到你這般年歲,還這么能打。
連北恒劍神都不是你的對手。
這次派你前往京都,是我失策了。”
“廢話少說,亂山軍回到崇松手底下去,至于你,看在你爺爺?shù)姆萆希易屇慊钪律健!?
方塵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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