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徹底無語了。
這是讓他現(xiàn)學現(xiàn)用?
莊如道盯著左開宇:“沒信心,沒信心就算了,反正姜上河一輩子站不起也沒你我什么事,我們何必操這份心呢。”
月色如瀑。
晚上,左開宇到了薛家,薛齊云與其妻子秦悅正等在家里。
薛齊云上前,哈哈一笑:“開宇老弟,好久不見,怎么......憔悴了?”
莊如道笑了笑:“為姜上河的腿操心呢。”
秦悅一聽,抬眉盯著左開宇:“姜上河的腿病由軍總醫(yī)院負責,與你有什么關系?”
莊如道又補上一句:“聽說這小子喜歡姜家那小姑娘,應該是為了追求那小姑娘吧。”
左開宇聽到這話,徹底破了防。
這牛鼻子老道,簡直是胡亂語,能這么編排人嗎?
左開宇搖了搖頭:“秦悅姐,別聽他胡說,是元江省謝家對我有幫助,我欠謝家一個人情,到京城給姜上河瞧一眼腿病。”
“可到了京城后,才知道姜上河不僅患有腿病,還患有身份病,我的治療方案無法通過。”
秦悅也就一笑:“是這樣啊。”
“那這事兒很麻煩的,姜上河身份不一般,難治得喲。”
薛齊云便說:“開宇啊,你也別操心,你既然不是為了討好姜家那姑娘,何必難為自己呢,不能治就別治。”
隨后,他又說:“明日霜兒去元江省,今晚給她送行,在外面訂了餐,我們一起。”
幾人駕車去往一家私房菜。
吃過飯,徐贏東與左開宇當晚在酒店住下。
第二日,莊如道帶著薛見霜,左開宇與徐贏東一起,四人乘坐同一班飛機,返回元江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