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仁盯著左開宇看了半天,完全不認(rèn)識(shí)左開宇。
左開宇自然也盯著吳家仁,心中也清楚,這吳家仁就是去省城請(qǐng)他大爸被他大爸拒絕的吳家老二。
左開宇一笑:“吳少,我可沒有其他意思,得問孔先生的意思,我聽孔先生的。”
孔余冬一愣,盯著左開宇:“小子,什么我的意思,昨天是你把我叫來這里的,現(xiàn)在問我的意思,你什么意思啊?”
左開宇笑了笑:“我的意思很簡單,只要你來了吳家,就是你定骨手派系不如我正骨手派系啊,畢竟你對(duì)我的吩咐是聽計(jì)從,讓你來就來,恰好證明定骨手派系得服從正骨手派系啊?”
聽到這話,孔余冬氣得臉色發(fā)紫。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左開宇,喝道:“你他媽這是什么歪理,你這樣的歪理能服眾嗎?”
這時(shí)候,吳家仁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盯著左開宇,哼道:“你是正骨手,就是省城左氏正骨手那家的?”
左開宇一笑:“沒錯(cuò),左氏正骨手的傳人。”
吳家仁趕忙搖頭,哼道:“那你怎么和孔先生相比,你們正骨手不行的!”
吳家仁也不扭捏,直接開始幫孔余冬說話。
孔余冬一聽,大喜,哈哈一笑:“小子,聽到了,別人說你正骨手不行?!?
左開宇白了孔余冬一眼,他自然知道吳家仁為何這么說,畢竟他大爸左岳拒絕了吳家仁,因此吳家仁肯定要說左氏正骨手不行。
孔余冬對(duì)吳家仁有了好感,說:“你這話說得不錯(cuò),正骨手派系肯定是不如我定骨手派系的。”
吳家仁一笑:“孔先生,那就請(qǐng)你馬上隨我走一趟,給我爸定一下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