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工人還想再狡辯
“這是哪里來的棉花啊?我……”
一旁看了好一會兒的林工終于忍無可忍的走了出來:“你們還要再狡辯什么?”
“林工,你說什么?我們聽不懂。”
蘇青云笑了一聲:“聽不懂?你們是當我不存在嗎?從你們開始算計,我就已經(jīng)注意到你們了。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其實蘇青云最初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是林工來找他告訴他注意著點二人,蘇青云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鬼鬼祟祟背地里想害人。
蘇青河在一旁看著,覺得自家二哥溫柔歸溫柔,但是殺傷力也絲毫不小啊。
兩個工人面如死灰,但還有一個不愿意就此認命:“那好,就算這事是我們做的,那偷木材一事呢?我們可沒有指使他去偷木材!”
蘇青云淡笑,聲音溫和:“大叔確實經(jīng)常拿走木材,但那些都是我允許的。”
聽到這里兩人要是還沒反應過來那就是傻子了,他們這是被被人擺了一道了!
林工掏出荷包,將早已事先準備好的銅錢遞給了兩人:“這是你們的工錢,這事我已經(jīng)報官了,后續(xù)怎么處置就由官府決定吧。”
兩個工人沒想到這事兒竟然鬧到了報官的地步,當時就被嚇軟了腿,跪在地上去求林工求蘇家人。
林工冷漠的看著兩人:“我之前就和你們說過,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的事,不該有的心思就別有。”
“蘇大哥,求求你原諒我們吧,我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做出這種糊涂事啊。”
蘇青云無奈的拉著爹爹避開了兩人:“你們該道歉的人不是我。這件事如果不是被我及時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楊叔早就因為這事兒遭人唾棄了。有些錯事不是道了歉就能完事的,不然還要官府做什么?”
就在兩人還要再次撲上去的時候被氣憤的石頭村村民給按住了。
“活你們不好好干,你們來害人?狗東西!”
“剛才編的繪聲繪色的,搞得老娘差點就相信了!”
官差很快就來了,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就按著兩個工人的臂膀?qū)⑷藥ё吡耍渲幸粋€工人知道無望了,但還是心有不甘。
被帶走前還扯著脖子的吼了一聲:“我就不信你們會那么好心,平白無故的來幫蘇家!懷了什么樣的心思也就你們自己才清楚!”
人被帶走了,但是那句話就像是一枚炸彈在石頭村眾村民之間炸開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那個,大壯,我說實話吧,這次讓我兒子來幫忙我確實是懷了點別的心思。”一個大嬸站了出來,別別扭扭的說道:“之前逃荒的時候要不是南溪,我家一家估計早就沒了,別的我也拿不出來,也就呢只能做點這些力所能及的事。”
“那……那我除了這些我也還有點別的心思,就是……就是我還想吃南溪做的飯菜,那個味道別人做的壓根不能比。”
“啊?你也是因為這個?我還以為只有我是覬覦南溪丫頭做的飯菜呢。”
“我想大家沒誰不喜歡南溪做的飯菜的吧哈哈哈哈哈……”
這事兒之后就是懷有什么別的心思的工人都收斂了,他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可千萬不能做這種糊涂事。像剛才那兩人進去了沒個幾個月根本出不來。
那地牢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吃的比豬差,睡的也比豬圈還臟,要是哪個牢獄不開心了說不定你就要挨上一頓打。
蘇青河眼看著比試越來越近,他訓練的時間也愈發(fā)成倍增加,每天除了吃飯睡覺的三四個時辰其他時候幾乎都在練習,蘇南溪有空的時候還纏著蘇南溪在一旁看著,仔細的糾正各個招式的不規(guī)范之處。
蘇南溪在帳篷邊綁了一個吊床,愜意的喝著倒進瓷瓶里的雪碧,一邊給蘇青河指點。
“姿勢不對。”
“力道太小。”
瓷瓶里的飲料就喝了一半蘇南溪就撐了,這個時候最該有點炸雞或者鴨脖泡雞爪鹵雞爪什么的小食吃著才巴適啊。
訓練到天黑,蘇青河已經(jīng)累的爬不起來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娘,我想喝水。”
沒有人搭理他,過了許久,蘇青云從帳篷出來,去水缸里打了一碗水遞給蘇青河。蘇青河一口飲盡,抱著蘇青河的小腿蹭了蹭:“還是二哥好嚶嚶嚶,娘親都不疼我了。”
隨之帳篷里就傳來了蘇大壯的怒吼:“臭小子,你哪兒那么多事?你娘都沒使喚你你倒先使喚起你娘來了。”
蘇青云無奈的-->>笑著摸了摸弟弟的腦袋,目光觸及吊床上的蘇南溪早就呼呼大睡了。忍不住輕聲訓斥蘇青河:“小妹一天操心的事多,你也少纏著她些。看把小丫頭累的。”
蘇青河這才注意到小妹已經(jīng)睡著了,自責的拍了拍腦袋:“瞧我,這段時間太緊張了都把這事兒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