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方面，顧修曾經詳細了解過，特別是當初石思靈修為盡廢重新修煉源術一道的時候，顧修對源術一道有了一個比較直觀的認知。

源術一道很復雜，卻又很簡單。

說簡單，是因為源術一道，其實有些類似于符箓一道。

區別只在于，符箓一道用的是天地道韻，借用的是天地規則。而源術一道借用的，是天地本源，借用的是源頭之力。

而復雜的地方在于。

道理大家都知道，但想要探尋本源，卻難上加難，許多人終其一生無法掌握這種被稱為“源”的力量。

但有的人，卻天賦異稟，在幼年之時便可窺探本源之力。

而且。

往往修煉源術一道，并且有所成就的人，戰力都會格外強大。

因為他們能夠透過世間萬物。

直窺本源。

甚至對方出手的瞬間，便能夠通過源術，追本溯源，查探到靈源，甚至可做到類似料敵于先的效果。

當然。

這種人其實少之又少，事實上源術一道雖說被納入了六道之術，但其實根本上，源術一道從來都不是什么人人可學的東西。

大多數人，只是蹉跎數十乃至數百年時光，最終一無所獲。

以至于源術一道，時常都有傳承斷層。

即使是顧修，哪怕他知道源的存在，明白源術一道的特別之處。

但......

他也一樣，無法修煉源術。

因為理解道理，和實際上能夠看到源、掌握源、甚至將其化作自身實力一部分，可以說完全沒有關系。

仔細想想。

之前許婉清也確實利用了這法寶，做了匪夷所思之事，甚至還曾有過給人強行續命的事。

現在看來。

恐怕也是靠著這白玉扇上面的萬源之力，所以才做到了那些匪夷所思甚至難以捉摸的手段。

“這東西，必然是極其精通源術的人所鑄造的，不過種下仙根的時候，有人又對這玩意做了改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