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多年前,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樂觀向上,仿佛天塌下來都無所畏懼的聲音。
此刻在秦墨染腦海中浮現(xiàn)而出。
卻如同一根根鋒利刀刃,在一片一片的切割著心肝一般。
疼!
因?yàn)樗氩黄饋怼?
那個當(dāng)年春風(fēng)常伴,笑口常開的豁達(dá)師弟,那個約定好要當(dāng)那人間長壽仙,要自在無拘的師弟。
上一次笑......
是什么時候了?
自己似乎一直把他當(dāng)成了,當(dāng)初那個樂觀向上,能夠掃除一切陰霾,能夠在自己深陷絕境之時拉自己一把的人。
卻偏偏忘記了。
這個樂觀的人,似乎早就已經(jīng)不再樂觀了!
他......
明明都陷入了寒霜,可自己做了什么?
冷眼旁觀,落井下石,甚至眼看著墨書峰上的弟子欺辱顧修,都裝作視而不見!
甚至......
“師姐,引神之事,切不可急功近利,只需耐心等待,靜待花開,即使倘若師姐真無法引神,師弟也有辦法,幫你!”
這句話,白發(fā)蒼蒼的顧修,其實(shí)在許久之前,就曾對她說過!
可......
自己從未放在心上過,甚至從未當(dāng)真過。
反而......
不屑一顧!當(dāng)做笑話!
這一刻,哪怕是秦墨染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顧修對自己有斷道之仇,卻也無法說服自己內(nèi)心。
她突然感覺很害怕。
害怕什么,她說不清楚,也可能是她不敢承認(rèn)......
“師傅,弟子有事,想要稟報!”
正在秦墨染思緒紛雜的時候,湯碧珠突然說道:“弟子方才,在城中看到了一個人。”
“什么人?”秦墨染問。
“您的老師。”
“什么?”秦墨染呆了呆,隨即猛然瞪大眼睛:“你說你看到了誰?”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