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管家嘴角抽搐了下,幸虧陸玉蓉和蔡家人不在這,否則聽到這話,還不得氣死?
殷春梅和林秀秀都不在,秦苒直接回的自己的別院,長途奔波的她,把行李箱放下就直接去浴室泡澡了。
在迪拜的這兩周多,可把她累壞了,此時的她,只想痛痛快快的泡個熱水澡,飽餐一頓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覺?
殷春梅和林秀秀在仁康醫(yī)院探望了陸玉蓉,見她整個人跟個木頭一樣,兩眼空洞,對任何人都沒反應(yīng),也只能嘆息。
“要知道她會出事,四天前她出門就該把她攔下來。”
回到云頂山莊家里,看到陸玉蓉遺落在沙發(fā)上的絲巾,殷春梅還感嘆著:“這人的命啊,有時候真就說不清啊?”
“可不是嗎?”林秀秀也感嘆著:“明天和意外,有時候真的不知道哪個先到,所以有時候不要計較那么多,開心過好今天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所以我現(xiàn)在都不做那么多規(guī)劃了,不能去國外我就不去,我都懶得因?yàn)樗瓮幌拗瞥鼍成鷼狻!?
殷春梅笑著說:“你看玉蓉,剛來時還跟我們討論,如果有人手里握住你的把柄怎么辦的問題?現(xiàn)在她再也不用擔(dān)心這樣的問題了?”
“是啊?什么把柄不把柄的?重要嗎?”
林秀秀的目光落在單人沙發(fā)座椅上的一只純棉白手套上;“大嫂,你什么時候戴這種白手套了?”
殷春梅聽見她的話看過去:“那不是我的手套啊?再說了,現(xiàn)在大夏天的,誰戴棉質(zhì)手套啊?”
“可我也沒見玉蓉戴過啊?”林秀秀皺眉;“那這手套是誰的啊?我下午出門的時候,好像沒看到?jīng)]看到沙發(fā)上有這手套啊?”
“會不會是柳嬸,或者某個做家務(wù)的工人遺留下來的?”
殷春梅朝門外喊:“陸管家,今天誰搞的衛(wèi)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