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榮華富貴,這位真是夠拼啊。
沈浪道:“林灼公子,替我向靖安伯問好。”
林灼淡淡道:“沈浪姑爺這話我不好帶,畢竟你只是一個贅婿主動向我岳父這樣一個朝廷重臣問好,不合適吧。如果是金木聰和金木蘭說出這樣的話,比較恰當(dāng)。”
真是迫不及待,一上來就裝逼打臉啊。
我林灼面對你沈浪還是有優(yōu)越感的,你只是伯爵府的一個小贅婿,而我是真正的女婿,并且我還是一個掌握兵權(quán)的權(quán)貴女婿,接下來前途如錦。
況且,我在的靖安伯爵府也比你玄武伯爵府牛逼。
沈浪道:“李文正死了。”
林灼一愕,欲又止。
李文正私通何妧妧的事情在國都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但是這話他不能說出口。
沈浪道:“所謂玄武伯爵府的騎兵沖撞無辜百姓,這件事的真相不重要對嗎?”
林灼點(diǎn)頭道:“對,真相都不重要。”
不是每一個案子都要弄個水落石出的。
沈浪道:“請林大人釋放我玄武伯爵府的那些無辜騎兵。”
林灼搖頭道:“不行,他們犯下了天大的罪行,當(dāng)街踐踏百姓致死,我當(dāng)然要問出幕后主使,然后遞交給太守府,今天晚上就動刑審問。”
沈浪道:“你千戶所,沒有動刑的權(quán)力吧。”
林灼道:“玄武伯爵府騎兵踩死人的那一條路,歸我鹽山千戶所軍官,而且踩死的幾個人中有我麾下將士的家屬,我懷疑這是一宗謀殺。為了給我麾下討回一個公道,當(dāng)然要動刑審問。”
沈浪沒有說話。
林灼道:“聽說這支騎兵為首的是一個女子,名字叫金劍娘,長得還很美麗,我真是不忍心辣手摧花啊。”
沈浪道:“林灼兄,那要怎么樣,你才肯釋放我玄武伯爵府的這支騎兵呢?”
林灼道:“兩條路!”
沈浪道:“愿聞其詳!”
林灼道:“第一條路,當(dāng)然是金木蘭率領(lǐng)伯爵府的大軍直接殺過來,把人劫走。當(dāng)然這就是謀反了,相信我岳父和張翀?zhí)刈鰤舳紩Τ鰜戆伞!?
沈浪道:“那第二條路?”
林灼道:“你想我求情請罪,向我的父親請罪。不需要你跪下磕頭,只需要當(dāng)眾鞠躬拜下就可以了。”
沈浪道:“明明是你父親出賣了我,我從未又過冒犯他的地方吧。”
林灼道:“正是因?yàn)槿绱耍抛屗先思覔?dān)驚受怕,田橫死的那天,他老人家連遺書都寫好了,還讓我躲在國都不要回來。你可知道我當(dāng)時(shí)是何等之恥辱?”
“有仇不報(bào)非君子。”林灼淡淡道:“沈浪,你一個贅婿尚且知道報(bào)仇。我堂堂靖安伯爵府的女婿,又如何不懂得這么一點(diǎn)?這個世界,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玄武城內(nèi),大概只能容得下一個強(qiáng)大的年輕人。我們兩個人中,總有一個人要低頭的,你說不是嗎?”
難怪這個林灼自信心十足。
玄武伯爵府是國君的眼中釘,肉中刺。
而靖安伯則是國君的心頭肉了,嫡系心腹。
雖然沒有封地,沒有私軍,但掌握著幾萬大軍的靖安伯伍兆,確實(shí)有些藐視玄武伯金卓。
在他眼中,玄武伯爵府的滅亡只是時(shí)間問題而已。
雙方是階級敵人,靖安伯是國君的打手,而林灼則是靖安伯爵的打手。
他對沈浪下手,理所應(yīng)當(dāng)。
林灼道:“沈浪,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你只需向我和父親躬身拜下賠禮道歉,就可以帶走玄武伯爵府的十幾名騎兵。否則過了明日,那個金劍娘和十幾個騎兵的下場,就不好說了。到時(shí)候所有人都會講,玄武伯爵府連自己的士兵都保不住,顏面盡失的。”
沈浪朝著林灼笑道:“我回去考慮考慮,明日給你答復(fù),如何?”
林灼道:“好,我也去準(zhǔn)備一些黃紙,爆竹。找來一些賓客,好見證你我一笑泯恩仇的過程。”
然后,沈浪離開了!
見到沈浪垂頭喪氣的樣子,林灼真是好痛快啊。
哈哈啊哈哈!
你沈浪也有今天啊。
有靠山就是了不起,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沈浪你的靠山不如我啊!
而這個得意的時(shí)候,林灼就尤其想念王漣。
王漣兄,你究竟在哪里啊。
我真的好想你啊。
當(dāng)年我拍了你多少馬屁,你在我面前顯擺了多少次啊。
此時(shí),林灼的心腹飛奔而來。
“主人,打聽到一些消息。”
林灼道:“說。”
那個心腹道:“當(dāng)日張晉大人訂婚宴,王漣出丑離開之后,中途被人劫走。而宴會當(dāng)場,有人見到柳無巖城主向心腹武士使了一道顏色,然后那個高手就匆匆離去了。”
林灼道:“王漣果然是讓柳無巖抓去,真希望他別死啊!”
……
林灼的這一擊非常突然,讓玄武伯爵府有些措手不及。
國君的信號一下來,果然這些人紛紛撲咬上來,幾乎算是撕破臉皮一般。
就連靖安伯這樣的軍方巨頭也忍不住了,爭做國君的馬前卒。
這個時(shí)候,玄武伯爵難道率領(lǐng)大軍殺過去?
那就是謀反啊,東江伯爵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他還尸骨未寒呢。
林灼一個副千戶之所以有恃無恐,完全是背后站著靖安伯啊。
而且還有一個更不好的信號。
靖安伯和張翀,隱隱有聯(lián)手的趨勢了,再加上北邊金氏家族的世仇晉海伯爵府。
這是上演十面埋伏嗎?
不過對于沈浪,破解這一招,真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啊!
……
那個秘密房間內(nèi)!
自我閹割的王漣,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宮的痛苦了。
他根本就看不上那二兩肉帶來的快活,他升華了。
因?yàn)椋惺艿搅耸叮俦兜目旎睢?
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當(dāng)然,并不是他成為o了。
而是因?yàn)椋麑ι蚶私o的致幻劑上癮了。
這玩意比任何du品都厲害。
那種飄飄飄欲仙的感覺,仿佛身處宇宙之中,仿佛靈魂出竅。
真是太爽了。
比起這美妙的滋味,男女的那點(diǎn)事有算得了什么啊。
我王漣都要成仙了啊。
這半個月,王漣每天都要成仙一次。
然后,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每天就只有成仙的那一個時(shí)辰是最最美妙了。
為了成仙的那一刻,為了沈浪賜下神藥,他什么都愿意做。
只要有了神仙藥,給個皇帝都不換。
或許每一個癮君子,都是這樣的。
只為成仙,別無所求。
沈浪來到了王漣面前。
閹割掉后,他竟然皮膚竟然白皙細(xì)膩了許多,瘦了許多,還多了幾分雌性的氣息。
他體內(nèi)的各種病毒,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所以每一次出恭的時(shí)候有些難耐。
但身體表面,好像還沒有發(fā)作出來。
“恩公,恩公……”見到沈浪出現(xiàn),王漣諂媚道:“您這是給我送神仙藥來了嗎?”
沈浪道:“對,而且從明天開始,我給你得到神仙要增加三成。”
王漣無限狂喜道:“多謝恩公,多謝恩公。”
沈浪道:“王漣,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王漣叩首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沈浪道:“你的老朋友林灼回來了,他成為了靖安伯爵府的女婿,發(fā)達(dá)了,他非常非常想念你。”
王漣已經(jīng)吸壞了的腦子頓時(shí)恢復(fù)了一點(diǎn)點(diǎn)清明,道:“他這是想要在我面前顯擺吧,之前他在我面前如同狗一樣的跪舔,如今發(fā)達(dá)了,就想要我去跪舔他了。”m.biqikμ.nět
這個時(shí)候的王漣,雙目中露出了一絲怨毒。
之前跪舔我的人,憑什么能夠發(fā)達(dá),憑什么混得比我好?
沈浪道:“他既然那么想要見你,你不如給他一個驚喜,去見見他。然后晚上喝個小酒,不小心喝得大醉,神智全無。”
沈浪停頓了片刻,繼續(xù)道:“然后你趁機(jī)讓林灼把你睡了,第二天早上你要尖叫,讓所有人都看清楚,林灼玷污了你。”
如果那個時(shí)候,靖安伯爵府的人恰好看到這一幕,應(yīng)該非常過癮精彩吧。
頓時(shí),王漣頭皮一陣發(fā)麻。
哪怕他腦子已經(jīng)吸壞了一半,也深深感覺到,恩公還是那么歹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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