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讓他在面對伯爵府的時候,也有了自保之力和翻臉的勇氣。
他不愿意和沈浪徹底撕破臉皮。
但是,這個孽畜不知道進(jìn)退啊。
……
頓時,田橫猛地變臉,目光一寒,然后猛地一拳頭砸向桌子。
“砰!”
瞬間,這堅固無比的紅木桌子直接被砸得四分五裂。
與此同時,伯爵府的兩名武士猛地抽出大劍,站在沈浪的面前。
別管他們內(nèi)心怎么看這位姑爺,但只要沈浪有危險,他們還是會以死相拼的。
“沈浪,你不要欺人太甚!”田橫怒吼道。
他當(dāng)然不可能動手打斷田十三的雙腿,不是因?yàn)樗麑@個義子有多么深的感覺,而是關(guān)乎到自己的臉面。
田十三是奉他的命令去辦事,去抓沈浪一家的。
如果他因?yàn)樯蚶说膲毫Χ驍嗵锸碾p腿,那他威嚴(yán)掃地,以后誰還敢為他賣命?
他在整個玄武城都會威風(fēng)掃地。
“田橫幫主,明明是你親口答應(yīng)的,怎又成了我欺人太甚了?”沈浪冷笑道。
田橫道:“沈公子,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得饒人處且饒人。”
沈浪寒聲道:“那當(dāng)時我弱小不堪的時候,你要?dú)⑽遥獨(dú)⑽胰业臅r候,可有想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嗎?”
田橫盯著沈浪,一字一句道:“但你不是真的強(qiáng)大,只是在狐假虎威而已!”
已經(jīng)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田橫再也不遮遮掩掩了,道:“沒錯,你是成為了伯爵府的姑爺,我是不敢動你一根汗毛。但你只是伯爵府的一個贅婿而已,地位也僅僅只是比奴仆高一點(diǎn),你奈何不了我的。”
田十三在邊上道:“而且伯爵大人愛民如子,你剛剛成為伯府贅婿就如此橫行跋扈,伯爵大人饒不了你,為了整頓家風(fēng),說不定會大義滅親,你也得意不了多久的。”
田橫道:“伯爵大人是一個很講規(guī)矩的人,我的勢力不在伯爵府領(lǐng)地范圍內(nèi),我是玄武城民軍千戶,隸屬于城主府,只要我不冒犯伯爵大人,他是不會對我怎么樣的。沈浪我不愿意招惹你,并不代表我怕你!”
從某種程度上,田橫的話說得再對沒有了。
如今越國正在施行新政,玄武伯爵行事就越發(fā)低調(diào)規(guī)矩了,不是自己權(quán)限范圍的事情,基本上不會插手,更不會去干涉地方軍務(wù)和政務(wù)了,否則只會招禍。
太守府甚至總督府,都有無數(shù)眼睛盯著,等著玄武伯爵府犯錯。
田橫道:“沈浪,我原本還想要給你一個面子,甚至大家還可以交個朋友。但是你得寸進(jìn)尺,給臉不要,那也就不要怪我撕破臉皮了。”
沈浪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淡淡道:“田橫幫主,我最后在問你一句,愿不愿意打斷田十三的雙腿?”
田橫冷笑道:“要動手,你自己動手,或者讓你身后的伯府武士動手吧。”
沈浪動手?
怎么可能?他那點(diǎn)力氣,怎么可能打得過田十三。
讓伯爵府武士動手?
更加不可能了!
這兩個武士會用生命保護(hù)沈浪的安全,但絕對不會聽他的命令動手打人。ъiqiku.
沈浪目光朝兩人望去,僅僅只是試探一下而已。
這兩名伯爵府武士直接移開目光,那意思非常明白,沈浪根本就指揮不動他們。
“沈浪,本來和和氣氣的,又何必鬧成這樣呢?”田橫冷笑道:“人的臉面,都是自己丟的。”
木蘭說過,沈浪可以去打臉田橫,對方不會反抗,甚至?xí)o奈地把臉湊上去。
但是,打斷田十三的雙腿就等于是斷田橫的臂膀,超過了他忍受的極限。
所以,田橫翻臉了!
沈浪的面孔緊繃,然后忽然露出了大笑臉。
“田橫幫主!”
“沈公子!”
沈浪看了一下外面天空道:“今日時間有點(diǎn)晚了,還要去探望父母,明天吧。”
“明日又如何?”田橫笑道。
沈浪道:“明日我會讓你當(dāng)著我的面,將田十三的雙腿打斷的,并把你今天說的話乖乖吞回去。”
“哈哈哈哈……”田橫大笑道:“真是大不讒,你只是伯爵府的一個贅婿而已,就不要胡吹大氣了,狐假虎威真將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人物了?想要壓倒我?白日做夢!”
沈浪道:“反正明天很快到來,到時候就見分曉,田幫主莫急嘛。”
田橫道:“那我拭目以待!”
沈浪一臉笑意,親切道:“田幫主,明日見。”
今天才哪到哪啊?
明天田橫會知道什么是入骨之痛,痛悔到吐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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