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葉風(fēng)輕輕一揮手,頓時一道狂風(fēng)掠過,猶如碎紙機一般,將并肩王手中的丹書鐵券,攪得粉碎,成為了一堆碎紙。
“你——!?”并肩王見狀,又驚又怒。他做夢也不敢想,葉風(fēng)竟然這么大的膽子,當(dāng)著內(nèi)務(wù)府總管的面,就敢公然毀掉朝廷賞賜的丹書鐵券?
“大膽!”薛公公也驚聲訓(xùn)斥道,“你……反了你了!”
這可是朝廷賞賜的丹書鐵券?。【构粴氖ノ?,簡直是豈有此理!膽大包天!
“什么丹書鐵券,什么免死金牌?”葉風(fēng)平靜又不屑的道,“在我眼里,都是廢紙一堆!現(xiàn)在沒了,你也可以死了!”
葉風(fēng)毀掉鐵卷,就是要打破并肩王心理防線,別以為有丹書鐵券就了不起,就沒人敢殺你了,我不僅能殺你,還能毀掉你引以為依靠的丹書鐵券!
葉風(fēng)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出手毀掉了丹書鐵券,著實令眾人,始料未及。
甚至就連正準(zhǔn)備離開的金縷衣,都有些暗暗佩服葉風(fēng)的膽氣,做了自己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情,大快人心。
金縷衣心中暗道:果然還是要以惡治惡,惡人還得惡人來磨才行!看來對付罪大惡極的并肩王,還是得靠更罪大惡極的葉風(fēng)!
金縷衣抱著看狗咬狗的心態(tài),希望兩邊能斗個兩敗俱傷,最好是同歸于盡。誰死自己都開心!
“葉戰(zhàn)神!你一再詆毀我,現(xiàn)在又當(dāng)著我的面,毀掉朝廷賜予的丹書鐵券!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并肩王怒斥道:“你不把我放在眼里可以,但你不能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毀壞圣物,可是死罪!葉風(fēng),你可知罪么!?”
并肩王借此機會,大做文章,倒打一耙!
這也是金縷衣所擔(dān)心的事情。
此舉,反倒是讓惡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但是葉風(fēng),根本就不在乎!
“我毀的,不過是人為賦予的毫無意義的鐵卷,但是你觸犯的乃是國法!”葉風(fēng)一步步靠近一字并肩王,“孰輕孰重,我心如明鏡,用不著你們教???”
丹書鐵券再尊貴,難道還能大得國大夏的律法么?。?
這一刻,一字并肩王終于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感受到了葉風(fēng)非要一意孤行的決心。
“葉風(fēng),你就非要與本王為敵么?”并肩王難以置信,兩人明明無冤無仇,甚至這是第一次見面,為何對方如此咄咄逼人?
“不是我要與你為敵?!比~風(fēng)正色道,“是你觸犯了國法,我是依法辦事!你若不草菅人命,濫殺無辜,我也不會跟你過不去!”
“你——???”并肩王都快要被氣死了,實在是不明白,葉風(fēng)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我草菅人命?我濫殺無辜???我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科研,為了國家,為了全世界!”
并肩王逐漸失控,歇斯底里:“為了破解基因鎖的秘密,我曾經(jīng)以身試藥,九死一生!而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就是開啟了一個全新的時代!”
“為了基因鎖的研發(fā),死一兩個人,又算得了什么!?人類的進化,哪一次不是伴隨著尸山血海?。俊?
“必要的犧牲,如果能夠換來長久的進步,也是值得的,這點道理難道你都不明白嗎?”
“你口口聲聲用律法說事,那你口中的律法,能夠揭開基因的奧秘嗎?”
“沒有我,你們還活在茹毛飲血的舊時代里,不知何時才能解開基因的奧秘!”
這一番話,說的是有理有據(jù),甚至就連一旁的金縷衣,都險些被說動搖了。
畢竟,她也是基因鎖的受益人,并且親眼見證了一個全新時代的開啟。
而身為第一個解開基因鎖秘密的人,又被譽為基因藥劑之父,如果因為一兩起命案而入獄降罪的話,這恐怕不僅僅是大夏人才的損失,甚至是整個時代的巨大損失!
這時,薛公公也幫腔道:“王爺所極是!葉戰(zhàn)神,你太偏激了!還是說,你不想看到我們?nèi)褡儚姡聞訐u了你那至尊最強的地位?你一人變強,哪能比得過我們?nèi)褡儚姡 ?
薛公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以為葉風(fēng)是因為所有人都變強了,所以才因此記恨并肩王,甚至想要阻止那偉大的科研。
吞并了司天監(jiān),是第一步,現(xiàn)在又找上了一字并肩王,是要將基因鎖的一切,都扼殺在源頭?。?
但葉風(fēng)并未理會旁人的詆毀。
“你的發(fā)現(xiàn)是很偉大,但是你的行為卻很卑劣!”葉風(fēng)一字一頓地道,“任憑你巧舌如簧,說得天花亂墜,但是犯法就是犯法,死罪就是死罪!我不認你的功勞,我只認殺人償命!”
說話間,葉風(fēng)無論是態(tài)度,還是腳步,都沒有半點退讓或遲疑。
一步步逼近,來到了并肩王的面前。
以居高臨下的態(tài)勢,冷聲問道:“你還有什么遺???”
“念在你還有點功績的份上,我再讓你留最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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