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個(gè)人吃了四個(gè)饅頭還嫌不夠,把最后一個(gè)饅頭掰開,像抹布似的把菜盤蹭了好幾遍,直到一點(diǎn)葷腥不剩才戀戀不舍地吞下肚子。
末了砸吧砸吧嘴:“嘖,老林,趕緊再搞點(diǎn)吃的過來,胖爺都沒吃飽?!?
“是,老奴這就去辦。”
“別著急?!绷终榘蚜职矓r下來,“我有事情要跟你們商量?!?
“什么事情不能等胖爺吃飽了再說啊?”
“這件事情如果辦成了,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哪怕是天天大魚大肉都沒問題!”
“真的?”胖子一雙大眼睛滿是金光。
他父親王鐵男是林震仙的義子,不僅武藝脾氣隨了這位老爺子,就連清貧也是如此。
兩家條件也都差不多,但王鐵男勝在不需要自掏腰包照顧將士,所以日子比王府過得還要好一些。
即便如此,胖子也不是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的,得聽從家里安排。所以他總是不愿意回家,都在林臻這里蹭飯。
蘆德豪和他不同,勛國公蘆慶新家里有布匹和糧食生意,家庭條件很好,也算是三人中手頭最闊綽的。
林臻把自己計(jì)劃全盤托出:“是這樣,我打算在京城成立一家馬車公司。”
兩人聽后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一頭霧水。
“公司?那是什么東西?”
“是啊大哥,你說明白點(diǎn)?!?
林臻說道:“你們不用知道公司是什么。簡單點(diǎn),就是我們?nèi)撕匣锍鲥X,一人五百兩銀子。三個(gè)月后,每個(gè)月我都會(huì)給你們倆一人五十兩銀子的分紅?!?
胖子開始掰手指頭算了:“一個(gè)月五十兩...這也不多啊。”
蘆德豪也表示沒啥意思。
“大哥,你這生意照我們布莊差遠(yuǎn)了。我們郝掌柜做南北布匹,一個(gè)月就是上千兩銀子的流水。”
“你們懂什么?”林臻還得耐著性子給他們解釋。
“一個(gè)月三十兩,一年就是三百六十兩,十年就是三千六百兩!只要公司不倒,你們就可以永遠(yuǎn)享受一個(gè)月五十兩銀子的收入,甚至傳幾代人。而你們的投資卻只有五百兩,這不是很劃算嗎?”
林臻不給他們說話的機(jī)會(huì),繼續(xù)說道:“而且這只是京城,我大乾人口過三十萬的城市還有很多,我們后期可以加大投資,你們的分紅也會(huì)更多?!?
“?。坑肋h(yuǎn)都有?”
“大哥,你說真的嗎?”
按林臻這樣推算,不到一年就可以回本,從此以后就是純利潤,每月五十兩。
沒什么經(jīng)商頭腦的兩人,哪里禁得住這種誘惑?
一時(shí)間胖子和蘆德豪都有些動(dòng)心,而且五百兩也不是很多,跟家里說說肯定能拿出來。
只有大管家林安眼觀鼻鼻觀口像老僧入定似的。
林臻篤定地說道:“當(dāng)然,而且我們是親兄弟明算賬,只要你們同意,我們這就簽契約?!?
蘆德豪本就是個(gè)不學(xué)無術(shù)的廢柴,除了花錢什么都不會(huì)。
家里人突然聽說他要錢做生意,還不樂瘋了?當(dāng)即說道:“好!我聽大哥的,這就回去拿錢!”
“行!”胖子咬咬牙:“我先去把賭場的事情辦了,然后就回去找老爹商量商量?!?
“那就一為定!”
三人一拍即合,相繼離去。
林臻打算去偏院看看張儷,剛起身便被林安叫?。骸笆雷??!?
“嗯?”
“五百兩銀子說少不少,是不是得和老爺那邊商量一下?”
林臻笑著擺擺手,連頭都沒回地出門道:“行,你去說吧。祖父同意以后把銀子送到我臥房來?!?
“?。俊绷职灿行┘{悶。
以前林臻想要跟林震仙要五兩銀子都費(fèi)勁,今天這是怎么了?
他怎么就這么肯定林震仙會(huì)答應(yīng)呢?
這份自信...
不對勁,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