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收拾殘局都不用,就只有吧臺那里被啤酒瓶子砸中,一地的玻璃需要打掃一下,其他的就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崗本木鴨去說了幾句,然后每一桌免費送一份果盤,立馬整個場面就又繼續(xù)下去。很多人都在興奮地議論著剛才的那一幕,雖然短暫但是卻又驚險刺激,畢竟是那么多的混混都還拿著家伙的,結(jié)果一下子就被掃平了,這在臨義縣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所以這消息傳的比什么都快,立馬整個臨義縣都知道了這個事情。
水田社這邊,已經(jīng)是傾巢而出去對付新義社,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下場,幾乎是所有的人都被當(dāng)場逮捕,光是去警察局這邊交罰款都已經(jīng)掏空了水田社的家底,還有影響新義社的生意造成的損失也要進行賠償。
雖然是到處想辦法把罰款和所有的錢都給交上去了,但是水田社從此也是一窮二白,再加上,現(xiàn)在等于是在警察局掛上了名號,又處于嚴(yán)格禁止毒品跟其他的非法生意的階段,基本上他們來錢的門路已經(jīng)是徹底的斷了,水田社從此一蹶不振,在臨義縣銷聲匿跡了。
這一下子,新義社從一個所有人都不看好,認為是絕對撐不下去的一個小小的幫派,一躍到了誰也不敢輕視的地位,這下子就算是誰再要向新義社下手,都得要掂量一下。
而且整個臨義縣也都知道了,新義社的這個社長是一個水都不能得罪的人,都知道這是個十分強大而可怕的人物,臨義縣這些幫派誰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只不過,這個社長十分的神秘,除了新義社的人幾乎很少有人見到他,他完全不像任何一個幫派的社長那樣喜歡招搖,為人十分的低調(diào),甚至于還不如他手下的崗本木鴨更出名。現(xiàn)在他很多事情都是由美子跟崗本木鴨兩個人出面,而由美子代表的是新義社的公司企業(yè)之類的,崗本則是去代替他處理所有那些地下世界的事情。而他則永遠都是在幕后,去對這一切做著指揮。
新義社的規(guī)模也在逐步地擴張著,由于影響力與日俱增,相應(yīng)的很多想要混幫派的年輕人就開始躍躍欲試,想要加入新義社。這些也同樣是崗本木鴨去進行篩選,只不過,同時他們也被告知,新義社以后只是做正當(dāng)買賣的集團,沒有任何他們所想象的其他幫派的那些非法的來大錢的生意,想要找刺激想在道上揚名立萬的,那就趁早不要加入。
這樣的規(guī)矩聽起來讓人納悶,畢竟很多人心目當(dāng)中新義社依然是幫派,一個好好的幫派放著那些賺大錢的生意不做,卻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開公司開工廠,這讓人怎么都想不通。
于是,有的人留下來,觀察著情況,也有的人二話不說轉(zhuǎn)頭離開,碎詞崗本木鴨都按照葉凌風(fēng)所說的全憑自愿,并不會勉強任何人,也不會要求任何人留下,只是把自愿留下的人,給他們各自安好好工作,讓新義社的老人們給他們講現(xiàn)在的新義社是個什么樣子,還有每天的訓(xùn)練這些的。
很快就有人覺得這樣的生活枯燥無味,跟想象中的幫派完全不一樣,于是直接就偷偷溜走了。但是也有一部分人,被這邊的情況所吸引,這些人往往都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沒有一技之長,也沒有合適等工作給他們,除了混幫派也許還有出頭之日,所以被迫走上這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