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按部就班的上班工作。
一周沒有見到趙平生。
好似也已經成了習慣。
只是每次到了中午,要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看到食堂里一成不變的菜,總是會有一些恍惚。
好像和趙平生的那三個月。
只是一場夢。
但卻讓她陷入其中,經常性的再次失足,久久回不過神來。
張姐看著發呆的小七,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肘。
努了努嘴。
小七下意識地順著張姐的方向看見了斜對面的高月。
高月現在已經調到了別的科室,今天還是從復工之后,小七第一次見她。
張姐小聲說,“她今天才開始上班,這一周一直沒來,我聽老王他們都懷疑小高護士不干了。”
小七笑了笑。
憑借真本事考進來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好不容易過了那道橋,怎么可能說不干就不干呢?
再說。
從頭至尾,若是忽略掉那杯潑向自己的咖啡,小高護士也是受害人。
現在也是。
只是在自己面前不是。
張姐小聲問道,“你那個男朋友怎么最近不來給你送飯了?”
小七手指一頓,“分手了。”
張姐意識到自己失,尷尬的戳著自己的米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小七搖搖頭,笑了笑說道,“沒關系的,年輕人嘛,分分合合正常。”
張姐連連點頭,“我長這樣的年輕時候都談過好幾段戀愛,更何況是你長這么漂亮,分手就分手,下一個更好,你條件在這里擺著呢,張姐有預感,你一定會嫁得特好。”
小七笑著說,“借張姐吉。”
張姐低下頭不再說話,悶頭干飯。
心里倒是有些遺憾。
小七醫生和她前男友,兩人怎么看怎么般配。
哎,可惜了。
小七晚上值班。
外科送過來一個急診。
是個女公關,大出血。
偏偏。
人是趙平生送來的。
在急診室門口,小七和趙平生對視了一眼。
小七迅速低下頭,吩咐護士說,“立刻送急救,請骨科專家和心外科專家前來進行會診,我先去手術室。”
趙平生沉默的站在原地,白色的襯衫衣擺上,沾了點點血跡。
他一直看著小七。
可是小七自從最初和他對視一眼之后,就把他當成了空氣,直到進去急救室,也再沒有看他一眼。
送來的姑娘情況很嚴重。
盆腔骨折。
恥骨骨折。
渾身上下都帶著凌虐的味道。
就連見到了這樣事情的護士都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問小七,“帝醫生,我們要不要報警?”
小七怕打草驚蛇,“等會兒我報警,先處理外傷。”
在幾個科室的醫生的共同努力下,一場手術做了七個小時,下來手術臺外面的天已經放亮了。
小七疲憊的拿起手機給司辰打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