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原本戲謔的神情立刻收了起來,
    “君寒,不,不至于吧,沈婉晴的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你怎么還這么敏感?”
    “哎哎哎,唱歌,少說幾句,來來來唱唱唱?!卑桌酥鄞驍嗔诉@一時(shí)的尷尬,將安向晚拉走了。
    燈光移開,霍君寒的神情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修長(zhǎng)的手指晃蕩著杯中的威士忌。
    沈婉晴……
    有的人,無論過了多少年,都沒法忘記,何況沈婉晴帶給他的傷害,是重創(chuàng)。
    霍君寒眉皺深深,舉杯一飲而盡。
    起身,出門而去。
    原地,剩一群紈绔公子哥兒們大眼瞪小眼。
    安向晚咽了咽口水,看向白浪舟:
    “小舟舟,就因?yàn)槲艺f了一句沈婉晴,君寒他又炸了?不是,這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而且我以為他結(jié)婚之后,就把那沈婉晴忘了的。”
    “只是聽見名字就這么激動(dòng),要是知道沈婉晴回國(guó)了,還不得瘋啊?”
    聽著安向晚的吐槽,白浪舟意味深長(zhǎng)的嘆了口氣:
    “這屬于是白月光的殺傷力啊……可憐那嫂、子了。”
    *
    霍君寒從包廂出來之后,也沒讓周溪跟著,自己驅(qū)車漫無目的的開著。
    煙霧繚繞著他的眉宇,塵封在記憶深處的白裙子女孩再次浮現(xiàn)。
    那是唯一出席他青春的女主角,也是唯一占據(jù)過他整個(gè)心臟的人。
    他曾把沈婉晴當(dāng)作手中寶來呵護(hù),可最后,沈婉晴卻給他狠狠地上了一課!
    他永遠(yuǎn)都記得,自己不眠不休地開了三天三夜車去見沈婉晴,沈婉晴卻在床上跟別人滾在了一起,還說不認(rèn)識(shí)他。
    霍君寒不斷提車速,心跳和呼吸都達(dá)到了頂峰。
    直到一個(gè)紅綠燈路口。
    呲——??!
    急剎。
    車?yán)锏臒熿F散了,眼前的情境也漸漸淡卻。
    回憶戛然而止。
    霍君寒抬眸,眼神清明起來,剛剛情緒失控的他,好像不復(fù)存在。
    這些年,沈婉晴一直在國(guó)外,關(guān)于沈婉晴的事情他都有意規(guī)避。
    不會(huì)再見了。
    重新驅(qū)車,回了惠臨園。
    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diǎn),小女人早睡了,但客廳里還亮著一盞燈。
    這是她特地留的一盞燈。
    霍君寒心頭一暖,堅(jiān)、硬的眉宇緩緩松懈下來。
    上樓匆匆沖了個(gè)澡就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長(zhǎng)臂一撈,就將小女人撈入懷中。
    嗅著小女人身上獨(dú)有的體香,他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而本在睡眠中的林驚詞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胸肌,也迷迷糊糊的醒了。
    她反身過來往霍君寒的懷里鉆了鉆,聲音帶著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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